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她还特意喊了月华。
所以把她送回去之后,反应过来的霍时渊,就回来审月华了。
审月华没用,她死鸭子嘴硬。
只有让银芒出来,她才老实。
银芒眼见着瞒不过去,撩袍跪下认错。
“回世子,是……二公子来了。”
霍时渊眉头骤然皱起。
银芒口中的二公子,正是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霍惟,比他小三岁。
可是兄弟两人在淮阳王那里得到的对待,却是天壤之别。
霍惟是天上的云,他就是地里的泥。
“……此前就收到消息,说,说王爷命他前来传达王爷的命令,要,要责罚您在京城胡作非为。”
如果是淮阳王这个当父亲的惩罚儿子,霍时渊理应承受。
可是他偏偏让霍惟来传令,还要亲眼目睹霍时渊受罚。
银芒等人都觉得,那种事情真的发生的话,霍时渊能直接把霍惟宰了。
“……没敢跟您说这件事情,只想着二公子年少贪玩,所以霜戈找了一些女子去陪他……”
他们试图用美人计,让霍惟找不着北,淡化掉羞辱霍时渊这件事。
他们也没指望长久瞒过去,只希望在双方对阵之时,已经没有那般激烈。
“他也配!”霍时渊一拳打在手边的小几上,茶杯滚落。
月华眼疾手快,上前接过茶杯。
“我难道会怕他不成!”
“您自然是不怕他的。只是属下等以为,因为这点事情和王爷闹翻,实在不值当。”银芒苦口婆心地劝,“世子,当下我们并没有胜算。”
霍时渊一旦要奋起反抗,那对抗的是他的亲生父亲,更是整个父权社会。
他到时候要被多少人口诛笔伐?
“我爹忍辱负重十几载,不也改变不了什么吗?”月华幽幽地道,“你才蛰伏几年,就沉不住气了?”
“我并没有说要对他如何,你们慌什么?”霍时渊沉声道。
月华:“呵呵,是没说什么,如果他这会儿在跟前,恐怕你已经直接拧断他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