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猜正是叔粱府上的家奴,只见他昂头挺胸,身逢绝处丝毫不惧。
斩令一下,令牌啪嗒——一声脆响,老奴才将双眼一闭准备受死。
身边观看者嘀咕:
“唉!真是位好汉,以前耳听为虚,现在啊,眼见为实,杀了两位左师,他呀!为民除害,死的冤枉。”
“我也是听说了,为他叫好!”
“你们认识他是谁?”
“不知道——不知道。”
“反正是好人。”
“这年头好人没好报……”
“你们呀!还是小声点,让官爷听到了,小心自己的脑袋!”
“住手——”远远过来一匹快马,随着差官临近,众人闪开一条道路,只见那人下马,喘了口气道:“传大王口谕,暂缓行刑。”
眼看就要手起刀落,刽子手又提了回去。
“发生了何事,大王怎么又改变主意了?”监斩官问道。
“这末将就不知道了,大王只是传令延缓执行。”
“既然如此,那就准令了。”
“末将已将话带到,告辞!”
“恭送将军。”
老奴又被押回,由于王乔二夫人,宋王顾忌颇多亲自听审,可没有任何结果,也罢,只好回到寝宫。
翻来覆去睡不着,始终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刑犯似乎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对,难道是……
“来人!”
门吱呀一声打开,进来一个阉人,“大王有什么吩咐?”
“你今天陪孤王听审有没有什么发现?孤王觉得此人有些眼熟。”
“奴才也觉得眼熟,只是不敢妄言,大王问起,恕奴才直言好像是叔粱府上……”
“对,孤王也想到的是,孤王深知叔粱府上的人,个个精忠报国,可是一旦查出,这是灭——,有没有什么良策?”
“奴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大王,不是奴才多嘴,宋乔二人在民间名声确实不怎么样,如今要不是他们的家眷摧得紧,大王,奴才看的出来,您老人家早就结案了。”
“是啊!孤王该如何是好呢?”
“如今只有同叔粱家商量了。”
“好,明日再说吧!”
第二日一大早,王乔二位夫人担心夜长梦多,但不便总见圣上,连日来暗中搜罗证据,由在朝的亲朋好友起书奏折,咬定那幕后人是叔粱府。
本来就有怨气,这下有了底气,宋王一瞅,折子里边所讲正是如此如此,有鼻子有眼,再加上一众朝卿言辞凿凿,宋王无奈只好下令叔粱府所有男眷处斩,女子流放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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