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拿出了一面颜色更加鲜艳的小旗。
左行裕凝视了那面旗子好一会。
“怎么了?”
“你不会杀了一位领队把他的破障旗抢了过来吧……?”
“……”
许开默默地再次转向他。
那眼神看得左行裕直发毛。
半晌,他才终于说了一句话:“Sitacuisse,philosophusmanisses(请你闭嘴,会显得更聪明点)。”
“……什么?”
“看来你的拉丁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许开摇头晃脑,很是惋惜地背着手离开了。
“拉丁文是死文字,没有人会在日常生活中使用它,但世界上依然有很多人知道拉丁语的含义。这种无人使用但又并未失传的语言不会因为语言的广泛传播和使用而发生词意失真,所以很适合用于创造精确的学术用语,许开你懂的比我多不算奇怪——”
“够了,我是让你给我科普这些的吗?”
……
……
“挖地……?”
一时之间,众人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与世界之灵这么高端的存在使用的交流方式居然这么……直接?总之即使他们都是学富五车之辈,也难以找到合适的形容来描述这个方法给人的感觉。
“没错,挖地。”云青山认真地说道,语气绝不是信口开河,“这是最直接的方式,只要能挖到,那么就不用在意亲和度,可以直接与这个止境的世界之灵对话,尝试交涉取消掉对方的加持了。若是可以,甚至可以给我们自己加上加持。”
众人面面相觑。
此时,张云漾开口了:“云青山,你说要挖地,需要挖多深?”
“这我怎么知道?”云青山反问道。
“……啊?”
“这应该要问问擅长数学的人。”说着,她随手一点,从一旁休息的人群中叫来了一人,“柳义恭,我记得你是数学家的吧?”
“啊、啊?是的,我是数学家的,你是……是你!”
被叫做柳义恭的文人似乎认出了云青山,神色有些激动。
“现在,我们需要用你的知识测量止境的半径,能做到吗?”
虽然隔着一层黑布,但柳义恭总感觉自己的皮肤被云青山的眼神刺得生疼。
“啊,好,可以!这种事情不难!”
一阵鼓捣之后,柳义恭得出了答案:“大约是一万零四百二十三里。”
云青山看向其他人:“诸位,如果我们能挖这么深,就能见到世界之灵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