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也与族内说的“大礼”有关?
“在许开之前,从未有人获得过‘甲等最上’的评等,所以,自然也就从未有人获得过这个机会。”意平静地又夹起来一块牛肚,“他开了先河,就像他开了新路一样。”
孔伯升顿时肃然起敬地看向许开。
却见靠在柱子上的许开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
不知道为何,刚刚内心升起的敬意顿时消退了不少。
随后他立刻摇摇头,将自己内心剩余的敬意甩出。
他要取得“甲等最上”,去取得一个能和他齐平、乃至超越的机会,岂能对他产生敬意?
“你不吃?”
意将一块牛肚放入自己嘴里,随后问向一旁呆坐着的孔伯升。
“学生尚未完成您的试炼,岂有与您同席饮食的权利?”孔伯升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在与我辩经之前,你还需要做一件事。”
说完此话,天上金光汇聚,化为一张试卷。
孔伯升恭敬地接过试卷,便在一旁答题去了。
金光再度汇聚,化作桌椅、文房四宝和一摞摞纸张,供给孔伯升书写经义策论。
此时许开微微睁眼,扫了一眼孔伯升的试卷。
与一般的科举无二,都是经义、策论,不过出题范围都是儒家的范围。但内容高深莫测,涉及了儒家几乎所有派系的内容。
看到孔伯升在一旁做题,许开便直接坐在意的对面,拿起筷子吃起火锅。
“……你就不能等一会吗。”意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再等毛肚就被你吃完了。”
“我没在说毛肚的事情!”
第190章你觉得他如何?
“有你的信,严河。”
严河接过对方递给自己的一封信,表情非常疑惑:“我的信?”
“喏,上面还有你的名字呢,不是给你的还是给谁的。”那人指向信封上写的名字,随后便离开了。
严河端详了信封好一阵子,这才挠了挠头,确定是给他写的信。
可会有谁给他写信?他的家人如今都在定州,想跟自己说话的话用不着写信;上阳县的好友自从自己那天驳斥州牧时也纷纷与自己割席宣布断绝关系,更不会给自己写信。
难道是数术家那边?
怀着一丝不解,严河拆开了信封。
【严河,很久不见。】
开篇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严河直接看向落款。
落款是简单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