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里运气好,没有遭受邪物侵害,没有知县来保证这里的气候,收成也会大不如前,但又恰恰因为是非常时期,税收往往也不会降低,有时甚至还会上升。
每次发生灾害,最先受灾的便是这些村庄;而国运的平稳,却又往往最依赖于这些种植粮食的村庄。
长叹一口气,许开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回头,打算去吃饭。
……
……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只是恕我等招待不周,许关兄与张小姐远道而来,我等却没能为二位烹羊宰牛,还望二位恕罪啊!”
“这里还有一个。”
许开拍了拍许初的脑袋。
二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也是,我等竟把你也忘了,恕罪,恕罪!”
桌上的菜肴颇为丰盛,曾义仲与柴源特意为了许开他们杀了两只鸡。至于烹羊宰牛,在乡村之间,牛羊都是非常贵重的,不可能轻易宰杀拿来款待客人。
“曾兄、柴兄,伱们说的哪里话,此次前来,本就是我等唐突。你们竟还设下如此丰富的宴席,我实在是受之有愧啊。”
“来,许兄、张小姐,我们喝一杯。许初妹妹,你还小,不能喝酒,来,试试这个叫‘汽水’的东西,此物老少咸宜,颇为美味。”
柴源说着就要给许初倒上一杯汽水——
一个杯子却抢在他给许初倒上汽水之前接住了这本该倒给许初的汽水。
许初满脸疑惑地看向那杯子的主人。
“我喝这个。”
“啊?”
许开满意地收回接满汽水的杯子,重复了一遍:“我喝这个。”
顿时,席间三人都看向许开,面色颇为古怪。
席间顿时安静下来。
只剩下许初吭哧吭哧地吃着鸡腿的声音。
“你要是不能喝,可以单独去开一桌。”张云漾毫不留情地说道。
“待会还要赶路,不能贪杯。”
曾义仲与柴源闻言,也笑道:“倒也确实。只是许关兄,若是醉酒,以文气一冲即可化解大半,不必太过在意。”
许开一口把饮尽杯中之物,颇有一番豪气穿云的风范。
如果他喝的不是汽水的话。
“哈——”感受着二氧化碳的冲击,许开长出一口气,“我觉得还是这个好喝一些。”
曾义仲与柴源面面相觑。
张云漾轻哼一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许初已经在吃第二只鸡腿了。
曾义仲轻叹道:“许兄不喜饮酒,人生可谓少了一大乐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