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老板害怕了不敢去就报警了?”
“那倒不是,工厂老板带着钱去和赌场的人见面了。但是他们只是让工厂老板看了一眼被打的血葫芦一样的儿子,然后就和工厂老板谈条件,说是要工厂老板让出一半的工厂给他们还赌债。工厂老板不答应啊,经营十多年了再小也价值一个亿呢,再说了陆陆续续给了三千来万了,这不等于把他所有家产都给抢走了吗?反对的下场就是把工厂老板给打了。儿子没要回来这老板也受伤惨重,对方还咄咄逼人继续索要不然就冲到家里烧杀打砸,这老两口这才报警。”
“首先抓那个女的,就那个儿媳妇,会不会是赌场的莺儿,出来勾搭傻白甜富二代的?再来顺藤摸瓜去抓那赌场的。这需要容誉干啥事儿?”
郭崇山心里巴巴,你们刑警大队的都是吃干饭的啊?那么多能人呢,咋就非要找外援?让容誉帮你们忙。
金海市对用婚姻美色骗钱的女骗子叫,莺儿。出来行骗的话,就叫放莺儿。
农村的老光棍啊,就有人给老光棍介绍对象,年轻貌美的女子,老光棍抵挡不住诱惑,也结婚,也大摆酒席,过那么一两个月,女骗子早就把老光棍的钱骗到手了,就说回娘家看看,一走就没影了。
这几年有一种更年轻的更漂亮的女骗子,就找家里有钱的男的下手,恋爱计划结婚,用婚前采买东西的借口把男的骗去赌场,豪赌一场输掉几百上千万。女骗子从中抽成。
“我不是找容誉,我找咱妈!”
李源这话一说,郭崇山瞠目结舌。咋地,五十多小老太太了还不放过啊?
“不是,咱妈五十多了,那么多警局的副局夫人,咋就找咱妈,不去找别的妈?咱干爹虽然是警局副局,但是不能全家出动给警局做义务工吧。”
郭崇山不高兴,谁舍得啊,这么大岁数了,这是身体好,身体稍微差一点的,胳膊腿的都开始疼了。
逮着一个羊薅羊毛啊,就不会换换?
容副局的儿子经常去义务帮忙。
现在轮到小老太太了。
干啥呀,有个副局长的爹没有沾光,还一直往里贴人。
你们警局没别人了吗?
“这次真没办法了。”
李源一摊手。
“你以为我们做的少吗?那个儿媳妇儿被抓了,我们开始审讯呢。但是在此期间对方扬言继续要钱要么就给工厂,工厂老板受伤严重别说出院了清醒都很难说话都费劲,工厂老板娘因为儿子被打老头被打急火攻心心梗住院起不来了。就算是起得来能干什么。工厂老板就剩一个读大学的闺女了,这丫头在家照顾父母的时候就找上了她,逼着她办手续过户工厂,这丫头吓死了,报案都是老师同学陪着的,群龙无首对方咄咄逼人,眼看着这一家子工厂财产和人都保不住了。”
“那就让个男警,就你,去化妆成她的男朋友,一块去见赌场的人,这不就抓了吗?”
“赌场的人说了,不允许有成年男性出面。不然一把火烧了食品加工厂。这还是在我们警方假装是工厂老板家的亲戚和赌场谈判,在很努力的争取下,才争取来这么一个女性陪同的名额,不然只允许这工厂老板女儿一个人去。”
“你们女警呢?”
“结婚三年了,好不容易怀孕了。”
“其他科室的女警总有吧?”
“功夫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