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崇山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容誉闲聊。
“厉冬是做酒水生意的,他对入口的这些饮料啊咖啡啊都有渠道,我听他和我算过一笔账啊,就喝的那种速溶咖啡,从源头进货一袋不到一毛,到了超市一块一条吧?有这么一批罐装咖啡,咖啡豆,国外咖啡商要钱不要货了,罐装咖啡一瓶多少钱?三块是五块?我还没了解过,但是给咱们的价格,三毛一罐。不是走私,可以走海关,那边帮忙办手续。”
“这么好的生意厉冬给你了?”
“他不想做这种,人家做的是高档酒水!媳妇儿我偷偷的和你说啊,厉冬这孙子,就说他卖一瓶一千的高档白酒,他进货价多少你知道吗?最多三百块,还是两瓶!你算算人家这纯利,卖两瓶酒,一千五六到手了。这一瓶赚三五块他才不赚呢!”
“走私这么有钱呢!”容誉都震惊了。要不也走私……呸呸呸!
“我出国一段时间,把这批咖啡弄回来,利润挺大的,但是时间要长点。”
郭崇山裹上浴巾,对容誉讨好的笑。
“媳妇儿我出差行吗?多出去几天行吗?我保证管住眼睛管住鸟,给媳妇儿赚回大把钞票!”
“说的好像我不让你出门似得。”
“我怕这不是有家有口了吗?出门要请示媳妇儿,怕媳妇儿夜里寂寞!”
说着话就摸着容誉的腿。
“滚!”
容誉踢他一脚,但是这脚踢的软绵绵的。
被郭崇山抓住在手里捏着。
“去多久?”
“手续挺繁琐的,还要办海关的这些证件,有些海关的单子要一个月吧。”
“我帮你找找关系?我在海关那边也有学生。”
“那我可舍不得。你都说了不会为了我违反原则的,我不为难你。没啥事儿,办不下来呢我就回来,办下来了就和货一块回来。公司的事儿有他们几个呢,不会有问题的。你在家要带好俩孩子,照顾咱妈照顾好自己啊!”
“让你说的我都生活不能自理了。这点事儿难不住我。”
“我媳妇儿真能干!”
郭崇山在容誉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容誉撇了一眼时间,早上的四点十分。
今天周日,孩子们都不早起。
容誉身体每个关节都很灵活,包括脚丫。
腾出右脚来,别看他靠在被子上,但是大脚趾夹住浴巾的一角,往外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