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房间,三米来宽的大炕,老郭头打扫的可干净了,王木都可以在炕上来回跑的。闹腾够了睡了。
郭崇山想着这一天,他做梦都梦不到这么诡异的发展。
奇奇怪怪,但似乎很顺利!
老郭头睡醒的时候,容誉带着俩孩子在院子里打拳做晨练,爷仨一套拳法,打的虎虎生风,动作整齐划一。
看着都精神抖擞,一天的精气神都有了!
老郭头坐在炕上抽着烟隔着窗户看着这爷仨,嘴角有笑,叹口气。
郭崇山推开门看看他爸。
“醒了?没啥事儿吧?”
“我能有啥事儿,没事儿!”
“那就洗洗吃饭,昨晚上都没吃饭呢!下午我们要走,你有啥活儿我帮你干了?”
“没啥事儿。”
老郭头下炕,洗漱后这爷仨也练功结束回来了。
“叔,酒醒了?好受点吗?”
容誉问着,观察老头的气色。
“我没醉!”
老郭头全身上下就这嘴最硬了,醉的都不省人事了,还说没醉呢。
“行啦,别吹牛了,那是谁啊从昨天中午睡到今天早上?”
郭崇山叹气,这老头儿,犟、
“我被你气的两天没睡好了,昨天睡好了不行吗?”
就这么倔,老倔巴头儿!
“那您不和我们回去?”
容誉叹气,这是没把老头降服住。
“你们俩在一起我不反对,过年而已,一天的事儿,好过的年难过的春,我地里不少事儿呢,回去干啥呀!”
“出了正月我把你送回来!”
“叔,你不想和俩孩子多玩几天?回家一起过节多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