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才明白那只是不爱,不走心而已。如今才过了几个月,他忽然开窍爱上,她自己都不信。所以,她警告自己,别心软,别期待,这只是分开前他于心不忍,做的最后一些弥补罢了。转天上午去逛了古城,纪云佳便提出下午回去。因为他的电话越来越多,他只是个小老板,公司肯定好多事都要他亲力亲为,等回去解决。纪云佳说:“吃过午饭就回去吧,等到七号那天走,路上肯定堵。”宋季铭沉默几秒,道:“下午再玩一会儿,晚上走。”一路夜车,折腾到后半夜两人才到家。纪云佳关上了主卧的房门,宋季铭只得去次卧睡,明天还要一顿好忙。然后,宋季铭连续两天都住在了公司。七号晚上过了九点,纪云佳见他还不回来,就打电话过去提醒。“今天不回来了么?”她问。“嗯,没忙完。”他回答。两边都静默了几秒,纪云佳咬了咬下唇,还是开口道:“明天你几点回来,我先去取号排队。”“我还不能确定,这两天堆的事有点多——”“我已经请好假了。”纪云佳打断了他:“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电话那头沉默了。纪云佳接着说:“结婚证和户口本你拿走了?”她用了肯定的语气。听他不说话,纪云佳又道:“宋季铭,你别这样,我对得起你,咱们好聚好散。”他原想推脱说原件在银行抵押用着呢,但话都说到这了,他就只能“嗯”了一声。纪云佳不知他嗯的是户口本拿走了还是她对得起他,可到了现在也改变不了什么。她道:“明天上午我九点去排队,拿了号我发信息给你,记得东西拿上。”“嗯。”是他的回答。挂了电话,他靠在皮椅上,点燃一支烟,闭着眼睛吸了一口。他是忙,但也没忙到两天不回家的地步。他在怕,怕她跟他提离婚。也知道怕来自于什么,那是他平时隐藏的在心里不肯言说和交付的:()宜嫁宜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