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容不迫,伸手摁了一下电梯内的关门按键,随后电梯的门关上,把她和他隔绝开来。
季清秋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电梯的门关上,脸上的神色镇定,甚至是比祁权徽都还要冷静许多。
电梯门关上之后,祁权徽就猛的一拳打在电梯的墙面上,不管他怎么做,季清秋只会在演戏的时候才会做出那争风吃醋的姿态。
在其他的时候,他这个人彷佛就算是不在她的身边,也无所畏一样。
季清秋在电梯的门关上之后,微微闭上眼睛,脸上的神色满是惆怅和无奈。
陈浩刚才看到祁权徽离开的身影,随后又看到季清秋也走了出来,从办公室内出来就看到季清秋一个人站在电梯口正在等待电梯。
而祁权徽已经不见了身影。
陈浩看到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心里面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说自己想的真的发生了?
刚才还在一起看似很和睦的两个人其实也坚持不过半天就出现了裂痕。
「太太,出事了吗?」
陈浩走到季清秋的身边,低声的询问道。
季清秋看到陈浩过来,揉了揉眉心,淡声的说道,「季晓若在剧组出事了,我今天一早是坐祁权徽的车子过来的,麻烦你送我到剧组一下。」
陈浩闻言,点了点头。
祁权徽只要是一遇到季晓若的事情就会表现的特别的关心,也难怪季清秋刚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太太,祁总他现在只是分不清楚其中的一些问题,对于季晓若小姐,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当年的恩情,你不要太介意了。」
季清秋面色不改,在听到陈浩的这一番话,心里面没有任何的波动。
「陈特助,我自然不会介意,你觉得我这样的性格,若是真的介意祁权徽和季晓若之间的关系,我还可能和他在一起吗?」
她的话音刚落,电梯到来,她迈步走进去,脸上神色淡然。
陈浩也随后跟在季清秋的身后走进电梯,小心翼翼的说道。
「太太,我刚才的话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跟在祁总身边那么长的一段时间,也非常清楚他的为人,他的心里面是有你的。」
季清秋听到陈浩劝解的话,脸上挂着轻轻的嘲讽,「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粘在衣服上的一粒饭粒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陈浩知道这句话,也知道季清秋所说的这句话的典故,是出自一个叫做张爱玲的小说家的小说里的经典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