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所谓的一见钟情?放在迹部身上的话——果然忍足对此……感觉微妙。
就算是看懂了忍足眼神中的复杂,一口酒直接灌入嘴里,入喉带着果香,酒味不重,但很容易上头。
酒吧的灯光打的很昏暗,落在迹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叫忍足生出一种同情。
啧啧啧,他这辈子都没想到迹部竟然会有为爱发愁的一天。
“你要追花鸣吗?”身为迹部的好兄弟,忍足决定还是帮迹部一把。
二十多岁才开花,不指望能结果,但总不能一开花就被薅了吧?忍足摸着下巴,沉重思考一波。
听到忍足的问话,正常情况下应该毫不犹豫的应下,但迹部可疑的迟疑了起来。
如果自己离开,这个世界的自己恢复过来,会喜欢上花鸣吗?
久久没听到迹部开口,忍足扭头看他一眼,表情登时有点不太对劲了。
犹豫了一下,“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没有。”迹部轻咳:“约花鸣出来吃饭怎么样?”
他只要现在和花鸣保持朋友,就算这个世界的自己回来,也没有什么关系,至于那个自己是否会喜欢上花鸣,迹部不确定,也不想干涉。
“包在我身上。”对于约花鸣一起吃饭这件事,忍足一口应下。
正常来说,医生之间也是有联谊的,他和花鸣之前还参加过,所以请花鸣来联谊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
在忍足和迹部商量如何追求花鸣的时候,事业心超强的花鸣又结束了一台手术。
浑身酸胀,一天三台,铁人来了都得跪下。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刚做完手术不能直接离开,花鸣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礼奈还在。
“吃、吃饭了,花鸣医生。”九岁的小朋友说话逻辑已经比较清楚,尤其是在经历这种巨大悲伤后,她好像在一瞬间长大。
看到盒饭,花鸣惊讶了一下。
礼奈看向她,小声说到:“我、我拜托护士姐姐买的。”
“啊,谢谢你呀礼奈。”花鸣冲她微笑:“真是帮了大忙,不然我还得下楼打饭。”
中午就没吃多少,下午又查房又是手术,饿到不行的花鸣满足的吃着晚饭。
礼奈抿了抿唇,稍微开心了那么一点点。
吃晚饭,花鸣又开始忙碌起来,病历单和各种资料都需要写完才能下班。
等所有的都做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快九点。
花鸣呼出口气,合上病历单,抬起手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咔咔响。
脱下白大褂,起身顺手把窗帘半拉上,窗外灯火通明,天空少见的群星闪烁,台子上的小绿植翠绿翠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