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充电吗?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
太离谱了,实在是太离谱了。
哪怕一开始是花鸣lo全场,但很快,她就发现,累是真的累。
在上面更累,费力气,腰酸腿痛,还上不上下不下。
然,迹部依旧无动于衷,不对,那还是有点动作的,比之前更绷紧了,花鸣无比后悔。
迹部握住花鸣的手,眼神中充满耐人寻味。
“景吾——”她低头,可怜兮兮的求饶。
一时间不知道是在折磨对方,还是在折磨自己,迹部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声音低哑:“嗯,我知道,不动你。”
花鸣用着相当狐疑的目光看他。
“真的吗?”尚且还有点忧患意识的花鸣出声询问。
迹部压着眉梢,一口气压在嘴里,缓慢呼出,努力装作心平气和:“我骗过你吗?”
当然,他不会忘记花鸣试图把他当水枪的念头。
只不过迹部这家伙可信度实在是太高,所以花鸣犹豫了一下,选择相信。
就在她解开黑色绑带的瞬间,迹部反客为主,手指搭上花鸣的肩膀,眨眼间就被压了下去。
完蛋!被骗了!
花鸣脑子里刚升起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抱怨挣扎,就被封了唇。
……
非常糟心的一晚上。
充分说明了,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花鸣累的不想动,甚至有点摆烂不想上学。
与之相对的,是神清气爽的迹部,在收拾完满地狼藉之后,某人神清气爽,丝毫没有过度操劳的模样。
还说自己不是水枪,这滋水的效率也不比水枪低,花鸣盯着某人的背影,心底愤愤不平,她不理解,为什么迹部的体力能恢复的那么快。
那可是三个小时的网球比赛啊!
“景吾——”花鸣越想越气,忍不住捏着拳头,叫了一声。
已经穿好衬衫的迹部正在挽袖子,闻言回头,瞧见她醒来,柔嫩雪白的皮肤上斑斑点点,眉弓扬起,眉眼间透着愉悦,心情是肉眼可见的美好:“要起来吗?”
花鸣搂着被子,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哀哀怨怨的瞪他一眼,语气带着十足的恼意:“你的体力也太可怕了吧。”
这是正常人能够的体力吗?
难道网球选手都是天赋异禀?
迹部选领带的动作顿了下,目光从各色的领带上挪到花鸣脸上,相当敏锐的他骤然意识到,昨天打网球为什么花鸣对他和手冢的比赛那么兴奋了。
很显然,她的算盘落了空。
餍足的野兽露出温文尔雅的微笑:“只是三个小时的网球比赛,我的记录是六个小时。”
“……”花鸣跪了,彻底跪了。
她以为的残血:红血秒杀在即
实际上的残血:我还有一条命
“我的老天爷——”花鸣仰天长啸,双手张开,往后一仰,整个人倒在床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