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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花鸣就身体感受到,什么叫比死亡更恐怖的是濒死。
肉食系的可怕让花鸣差点死去。
要不是顾忌周末还要去花鸣家拜访,迹部大概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即使他手下留情了,对于花鸣来说也极为难熬。
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人重组过一样,一抬手就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最糟糕的是,腰酸的感觉如此明显,叫她升起自己是否是瘫痪了的念头。
迹部站在衣帽间内,正在寻找今天正式拜访要穿的衣服。
作为一个挑剔的完美主义,迹部不停的试穿着各种正装。
深灰、或者纯黑,是否带条纹或者暗纹。
迹部一连试了几套都不太满意。
视线往下偏移,余光看到角落几乎和墙壁化作一体的盒子。
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昨天并没有在这里看到盒子。
“花鸣买的?”迹部疑惑的弯下腰,顺手拉了出来。
没有任何标示。
难道是花鸣一不小心放错的?
迹部犹豫了下,打开。
瞳孔地震。
被硬控住一般,迹部垂眸,面上依旧是那副矜贵淡漠的模样,但仔细看,能发现他的瞳色之中好似有浓墨渲染,变得更为幽深。
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摆放好,关上盒子,又重新给它放了回去。
嗯哼,这种东西,自然是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比较合适。
昨夜花鸣古怪的行为似乎有了答案。
迹部压了压眉梢,对于这个礼物异常满意。
早晨,迷迷糊糊醒来的花鸣意识还没清醒,就看到某个挺翘、白嫩的腚出现在眼前。
吓得她差点从床上掉下来。
再一睁开眼,发现是镜子里照印出的迹部背影,他正在衣帽间换衣服。
花鸣打了个哈切,抬头看去。
软绵绵的小景映入眼帘,面色骤然通红,“啊啊啊!景吾!”
迹部抬头,迎面撞上一个枕头。
一个猝不及防,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迹部被迫往后仰去,枕头掉在地上,他扶着衣帽间的架子站稳,上半身穿着纯白衬衫。
花鸣有点懵逼,她甚至有点怀疑迹部这家伙是不是又在抽风。
迹部淡定的抽出裤子先穿好。
“醒了?”平静悠哉的口吻不像是刚刚被砸了一般,迹部抽出西装裤快速穿上后缓慢走去。
躺在床上正在装鸵鸟,花鸣从枕头上露出半张脸,脸色绯红。
想到刚刚的礼物,神情愉悦的迹部挑起眉弓,缓慢走了过去,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宝贝——”
“我很满意你准备的一切。”
花鸣:???
她是没睡醒还是迹部抽风了?
所谓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