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塔山准备去和自己的哥哥解释。他的心情有些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向哥哥讲述自己偷跑的事。每迈出一步,他的心跳就加快几分,仿佛那脚步声都在敲打着他紧张的神经。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组织着语言,想着怎样才能让哥哥满意,又不会让自己显得太过狼狈。“哥一向对我管得严,这次我偷跑出来参加比赛,他肯定会生气的。我得好好解释,说是为了证明自己,为了追求梦想……不行不行,这样说太假大空了。要不就说实在是忍不住对比赛的渴望,看到机会就忍不住冲了出来……哎呀,也不行,这显得我太冲动没脑子了。”安塔山的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小声嘀咕着,试图找到一个完美的说辞。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带来丝毫的温暖,只有那越来越近的哥哥的身影,让他感到一阵无形的压力。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去管黄涛,对于吕乐和安塔山来说。黄涛只是比赛中的一个小插曲,一个已经被他们超越和战胜的对手。他们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有着更广阔的未来等待着他们去追求。这个人,已经在他们的剧本里杀青了。安塔岳看着这个不顾他警告,偷跑出来的弟弟,摩拳擦掌地准备给他来一顿爱的教育。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紧皱的眉头如同两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安塔岳双手抱在胸前,那结实的臂膀肌肉紧绷,似乎在蓄积着力量。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在酝酿着怒火。“安塔山,你胆子肥了是不是?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许擅自行动,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安塔岳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安塔山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脚不安地蹭着地面,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不敢抬头看哥哥那愤怒的眼神。“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爸妈交代?”安塔岳越说越气,向前迈了一步,那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安塔山笼罩在阴影之中。安塔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小声嘟囔着:“哥,哪里有什么危险,我就是想证明自己,我……”“证明自己?你用这种鲁莽的方式证明自己?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安塔岳猛地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提高了八度。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安塔岳愤怒的斥责声在回荡。安塔山的眼眶渐渐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安塔山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低下头,小声道。安塔岳看着弟弟真心实意认错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脸上依然严肃。“这次先饶了你,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回家去。”他的语气严厉,不容置疑。“不行!我下午还有比赛!”安塔山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现在,立刻给我回去,你知不知道这里随时…”安塔岳正想说出口,但看了看周围嘈杂的环境,还是止住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担忧,那未说出口的话仿佛是一个沉重的秘密,压在他的心头。他只能保证自己的亲人不受到一点的伤害,可弟弟却如此不懂事,这让他既生气又无奈。“不!”安塔山趁着他不注意,迅速的转身跑走了。安塔岳先是一愣,随即愤怒地吼道:“安塔山,你给我站住!”他迈开大步追了上去,人群被他冲撞得东倒西歪,引起一阵抱怨声。安塔山听到哥哥的怒吼,跑得更快了,他的心跳急速加快,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他隐隐约约明白了哥哥想要表达什么,可他真的不想放弃这次比赛的机会,这是他最后一次能够证明自己的舞台了。安塔岳在后面穷追不舍,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前方那个身影,心中又气又急。安塔山一个急转弯,拐进了一条通道,安塔岳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通道里安静而狭窄,只有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安塔山的速度稍稍一慢,安塔岳便趁机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安塔山喘着粗气,倔强地扭过头:“哥,我真的想比赛。”他的声音因为喘息而断断续续,眼神中却燃烧着无比坚定的火焰,那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安塔岳看着弟弟那坚定的眼神,仿佛看见了当初的“安武王”。那个曾经在战场上勇往直前、无畏无惧但是最后却倒下的身影,与眼前弟弟的模样重合,心中一惊,大声怒吼道:“不行!”他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颤抖了一下。,!安塔岳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他紧紧地咬着牙关,那愤怒的模样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他决定的因素都碾碎。“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你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比赛?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他的话语如连珠炮一般,带着深深的担忧和恐惧。安塔山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他依然倔强地挺立着,毫不退缩地与哥哥对视。“哥,我不怕!我已经长大了,我能保护自己,我也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安塔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弟弟,“负责?你拿什么负责?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此时,周围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会断裂。安塔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哥,就算再危险,我也不想错过这次机会。这是我的梦想,我不想一辈子活在你的庇护下!”安塔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塔山,哥不是要阻拦你的梦想,哥只是怕你受到伤害。”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无奈。“哥,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是有人要恐怖袭击吗?既然提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去阻止。”安塔山问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其实…”:()明明不应该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