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咸阳如何,再说聊城,再次经过了半月之久之后,钟离昧一行,75人,一人不损的,完好的出现在了赢高和扶苏的面前。同时,带来了伐燕大军最后的消息,将军李信,一直赢高的指示,自易水之战后,就轻车简从,一直驻军在衍水,最终,天遂人愿,终于在衍水,围住了逃匿至此的燕国太子姬丹一行,李信为首的一干士兵,除了有数的数十人逃亡成功,其余尽皆被李信所杀,而李信,则是一心盯死了姬丹,最终,取得了姬丹的首级,而燕国政权,随着姬丹的死亡,而最终落下了帷幕。而赢高,则是心里再次一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虽然有了自己的参与,彻底改变了整个先秦的历史轨迹,但是,内里的种种细节,却是如此的惊人相似,即便是齐国,亦是在自己一番恐吓和手雷的压力之下,全面投降。虽然时间上,相差了数个年头,但是实际产生的结果,却是如此惊人的相似。而大秦的另一个名将,桓齮,原本是被赢高给彻底抛弃在了第一批阵营之外,然后,只是靠着赢高的屏弃,仿佛改变不了历史的轨迹,王贲因为担心齐国赢高的安危,而彻底将魏国南线的军队,彻底丢给了桓齮,却不料此,竟然在不依靠特种兵的帮助之下,连取五城,从而使得赢惑一行,如此快速的返回聊城。而历史上,王贲真正能够在军中的时间,也就剩下几年,原本打算借此一役,而彻底让王贲封侯的,却是被突如其来的王贲打算,而改变了不少,但是,魏国还没有正式进攻,还有机会。至于桓齮,按照记载的情况,肯定此人不是樊於期了,因为,在他刚到大秦的那天,荆轲就已经带着樊於期的人头,献到了秦始皇的案前了,而直到此刻,桓齮仍然在军中为大秦征战,则可以肯定,是历史的某种记载出错了,害的他赢高,还一直防范着桓齮此人,心底里不禁暗为历史上的桓齮叫冤。但是没有办法,谁让历史的记载出错了呢,怪,要怪让桓齮以后去找司马迁去,或者找度娘,反正干我赢高何事?又不是我的问题,是你桓齮自己的问题。思虑至此,心里不禁后悔,欠了桓齮一个师长。也罢,反正还有征魏伐楚,再想办法补偿于他吧,真的不行,就让他去百越,反正这辈子,再想让任嚣,赵陀和屠睢征战百越,算了,不再可能了,什么都不怪,怪只怪赵陀这个二五仔吧。至于屠睢,则是只当作,随手救了他一命吧,再说了,历史上,征战百越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整整六十万大军啊,活活拼死了将近三十多万,何苦那么费劲。想通这一切的赢高,则是命令,召开军事会议。有人问了,王翦呢,不是王翦是伐燕大军的主帅吗?赢高撇撇嘴,伐燕大军,关我讨齐征魏什么事情,他继续伐燕呗,又有人说了,不是伐燕结束了?伐燕是结束了,不需要接手政权?不用安排人员替补,不用安慰百姓?不需要人员交接?他王翦想跑,别说门儿了,窗户都没有,把事儿干完了再说。至于问为什么扶苏和他赢高能跑,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有特权,而且,还是超级bug式的特权,不但是秦始皇的两儿子,还有作者喜欢,嘎嘎……会议桌上,除却特种兵四大首领之外,王贲、李左车、蒙恬和墨染,姜女毕竟是女性,虽然有赢高护着,可是能够随军,已经是泼天幸事了,还想参加军事会议,想多了吧?赢高拿出虎符,放在了会议桌上,高居于首位。而会议桌上一众人员,顿时齐齐躬身,高呼万岁。礼毕,赢高开口道:“北地,战事已止,请特种兵各统领,汇报伤亡和总结战事。”扶苏闻声而起:“禀报君侯,特种兵第一大队,苏扶禀报……”赢高呵呵一笑,打断道:“好了大哥,你还真当人家都不知道咋滴,人家不揭穿你,那不是因为你是太子,而是给皇家脸面而已。”说完,偷笑不已。桌上众人不禁宛尔。赢惑接口道:“太子殿下,确是如此,不少族中兄弟还特地问我,言道大公子此等行为,是为一叶障目,还是欲盖弥彰?”言罢,哈哈大笑。”一时之间,帐内欢一笑。而太子扶苏,亦是一脸涨红。无奈,只得道:“三弟,特种兵一队,伤亡五人,均系蓟城之中,不慎而亡,事后总结,若是其稍微再小心一些,断不会有丝毫损失。”钟离昧亦是随即起身道:“特种兵二队:无一人伤亡。观其原因,因为准备充分,而末将亦是因为多次嘱咐,无论如何,小心为上,任务和性命同等重要,若必不可取,仅能取一的话,当以性命为上。”夏候婴紧跟着起身道:“特种兵三队,伤亡一十二人,皆因燕地在蓟失守之后,反抗之心更胜,特别是追拿姬丹中途,连续六人,与敌偕亡。”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最后,赢惑则是神情郑重的起身道:“特种兵四队,伤亡三人,原因……原因……”赢高脸色一板:“是何原因,讲!”赢惑脸色一苦:“原因是,此三人为刑徒出身,而我队伍之中,多为赢氏族人,他们不忿,不听命令,私自出手,虽有大功,但最终终是救援不及,三人携手雷与敌俱亡。”赢高闻言,心头一震,双眼愤怒的望向了赢惑:“赢惑,你之队伍,是否有刻意刁难,有意为难,或者是言语不当,薄词寡语之错?”赢惑顿时撞天屈的开口道:“君侯,三公子,赢惑可不敢啊,自带队以来,一直都视队中所有要如那兄弟一般,而皆因这三人,自渐形秽,与吾等难以聚在一起所致。”赢高思虑半晌,和扶苏对视了一眼,微一点头:“来人……”顿时,帐外进来数个侍卫。“将赢惑拿下,下入军牢,容本君调查清楚,再还你一个清白。”赢惑顿时脸色骇然:“君侯,太子,我冤枉啊,真的冤枉!”可是,随军侍卫,哪容赢惑分辩,一个个上前,不容分说,抹肩头,拢二背,就将赢惑给捆了起来,押了出去。而帐外的一干特种兵,则是脸色诧异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待侍卫将赢惑拉出去之后,众人才这骇然的望向了赢高,这才想起,这个面目无害的长安君,此刻虎符在身,又身居监军之位,是个典型的最高长官,可以说,即便是此刻的太子扶苏,在赢高的面前,亦要小心谨慎的说话。顿时,一个个,嬉皮笑脸的神情,消失不见。赢高继续道:“令:王贲将军,起兵20万,训练二队5万,宣战魏国,务需三月之内,力争在入冬前,结束魏国战斗,同时,陈兵于砀地、长平,知会南部战区,必要之时,拿下高蔡,零阳,随、唐和冥扼,并陈兵于高蔡、扼防止楚军反扑。”王贲神情肃穆,起身抱拳道:“诺!”“太子扶苏!”扶苏急忙起身:“末将在。”“及时整顿特种兵,在点将台召开特种兵会议,不得缺席、不得迟到,纵是伤残,亦要有人扶持前往。”扶苏抱拳道:“诺!”“好了,大哥你去安排吧。”说着,对扶苏轻点了一下头,扶苏颔首以对。随即,扶苏、钟离昧和夏候婴三人出帐而去。而此刻,帐内,仅剩了赢高、王贲和蒙恬三人。赢高望了一眼蒙恬:“蒙将军,你是继续在军中随王师长一道征魏,还是随同本君一道返回咸阳?”蒙恬毫不思索的道:“蒙恬身为君侯侍卫统领,自当追随君侯一路而行。”赢高微微颔首。转而对着王贲道:“王师长,征魏一战,可有疑义?”王贲思虑良久道:“还请君侯示下!”“善用火药,巧借训练兵。”言罢,长身而起,“好了,出咸阳差不多几近三月之久了,本公子也该回班师回朝了。”王贲一脸诧异的望着赢高。早不回晚不回,却是在安排好了征魏攻楚之后,不待结果,就即班师,这是个什么战法?若是前回,是挟功而班师,而现在,攻魏之军初起,不但没个结果,而且,前面的盛事,也已刚刚过去,长安君这是个什么操作。一时间之间,王贲竟然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却说太子扶苏,出帐之后,就和钟离昧、夏侯婴微一点头,就自行奔向了军牢。钟离昧和夏候婴二人各自对视一眼,均是神情肃穆,急步上前,对着帐前的特种兵喝道:“军令:特种兵一干人等,尽皆于点将台前集合,无论伤残,不得缺席、不得迟到。”言罢,也不吱声,径自奔向了点将台。却说扶苏,一路来到了军牢,命人打开了牢门。守牢士兵见到扶苏到来,不敢怠慢,急忙应声,打开了牢门。牢门还未打开,扶苏远远的就听到了牢里赢惑的喊叫:“君侯,大公子,我冤枉啊……”:()大秦帝国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