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听到张辽的心愿,竟然是去东南投奔自己,他心里不由暗自好笑。只可惜,现在暂时不能表露身份。他正色道:“既然你已奉命保护皇宫,这几日便尽心护佑陛下。待到将来,我保你得偿所愿,前途无量。”张辽仔细打量了一下刘琦,不知道对方一个小小郎中,何以敢说出如此狂言,还能保他一个太守的前途。张辽沉吟了一下道:“护佑陛下,本就是张某之责,不用阁下提醒。”“知道便好,那请吧?”刘琦做了个请的姿势。张辽传令道:“拔营,进长安!”于是这一支千余人的并州军,在张辽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开进长安城,跟原来守皇宫的西凉军换防。……曾经巍峨雄壮的未央宫,此时早已残破不堪。毕竟这里是前汉二百年的皇宫,自光武皇帝定都雒阳之后,又已经过了两百年。这里年久失修,有许多宫墙早已坍塌。御花园里也长满了杂草,一派荒凉之相。此时,皇帝刘协,正带领皇后伏寿,贵人董氏,以及几十名宫女,在御花园内挖野菜。长安城闹饥荒,百姓民不聊生。皇帝也自己减免了宫内用度,平常饭食之中,拌着一半野菜充饥。正在这个时候,有一群负责守卫西凉兵,趴在御花园门口观瞧。有个西凉兵笑着道:“快看,皇帝带领妃嫔出来挖野菜了,那妃嫔长得可真好看,比普通农家女强多了。”“废话,那可都是高门大姓家的小娘,岂是普通农家女可比?”“你说皇帝就一个人,却有这么多妃嫔,能睡的过来么?”“这才有多少个?听说先帝在时,连妃嫔带宫女,整个后宫有一万多美女呢。”“啧啧,一万多美女,皇帝一天睡一个还要三年时间。”“据说后来那些皇帝的女人,都归了咱们董太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帮西凉军本就桀骜不驯,后来跟着董卓进雒阳,见过董卓随意进出皇宫,凌辱先帝的妃嫔。所以他们对皇帝也没有多少畏惧之心。有个小卒大声冲着天子戏谑的笑道:“喂,陛下,我们兄弟守卫皇宫如此辛苦,你赏我们兄弟几个宫女玩玩呗?”刘协看了那一众色胆包天的军兵一眼,虽然气愤,但却无计可施。皇后伏寿,看着那一众军兵色眯眯的眼神,气的脸色羞红,悲愤的道:“天下还有这种事?”其他几个妃嫔和宫女,则羞的背过身去,不让西凉兵看到。那一众西凉兵见状,更加肆无忌惮的出言调戏。“陛下,那些有位分的妃嫔,您就自己留着,可是赏我们几个宫女不过分吧?”“您不是一直标榜爱民如子么?您就一个人,却拥有这么多女人。我们兄弟这么多人,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看上那个圆脸青衣的,屁股圆圆,一定能生儿子,谁也别跟我抢。”“我看皇后也是风韵犹存。”“女人不重要,关键是能睡到宫里的女人,感觉不一样。”平常皇帝身边都有几个汉室老臣,要是敢欺负皇帝,那帮老臣们真敢跟他们拼命。可是今日凑巧,皇帝身边一个老臣都没有,只有一帮妃嫔宫女。所以满口都是污言秽语,心中充满着意淫。甚至有几个胆大包天之人,跃跃欲试,真想冲过去,抢两个宫女回来。毕竟董太师连先帝的妃嫔都敢睡,他们抢几个宫女又算什么?刘协只气的怒火中烧,连连慨叹汉室朝廷,衰微至此,身为大汉天子,却被几个西凉小兵欺负,连宫女都保护不住。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暴喝一声:“放肆!狗胆包天的东西,谁让你们在这里撒野?”众军兵回头,只见身后站着一个少年,身后还有两个精壮的汉子。“你算哪根葱?”众西凉兵看着少年,不屑一顾。“识相的赶紧滚蛋,知道这里是哪儿么,这是皇宫大内,岂容得他人进来?”“你特么到底是谁,前来刺杀陛下不成?”来人正是刘琦。他紧走几步,闪身来到最前面一个军兵面前,突然闪电一般伸出右手,一个锁喉,卡住对方脖颈,然后右脚一绊,便将对方摔倒在地,然后接连狠狠地踢了几脚,恶狠狠的道:“老子是郎中,难道这皇宫来不得?”他出手太快,其他西凉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地下的西凉兵已经被他踢得嗷嗷乱叫。这时西凉军兵顿时炸了锅一般,纷纷冲过来,要围殴刘琦。刘协眼见刘琦如此血勇,面对西凉军兵,竟然直接开打,他心里十分担心,害怕双拳难敌四手。这时,太史慈和典韦出手了。二人一手抓住一个西凉兵,当做武器一样抡起来。仿佛那一百多斤重的身躯,轻飘飘的跟木棍一样。转眼之间,那二十几名西凉兵已经全部被打翻在地,有的断了胳膊,有的断了腿。刘琦还不放过他们,照着地下众人,搂头盖脸一阵猛踢。大家哀嚎着连连求饶。“英雄饶命,英雄饶命!”“我们知道错了,放过我们可好?”眼见这帮军兵被揍的如此凄惨,伏寿和一众妃嫔们看的眼睛直放光。以前皇帝受到欺负,那一众汉室老臣,也只能脸红脖子粗的前去据理力争,不能伤及对方分毫。可是这个少年竟然如此勇猛,直接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如此之爽过。这时,有个被揍的西凉兵大声喊道:“我们可是中军校尉部下,你如此猖狂撒野,难道就不怕董校尉前来报仇?”“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今天这事没完。”正在这时,张辽率领一众军兵赶到了。西凉兵平常骄横跋扈惯了,连并州军也看不起。有人指着刘琦高声喊道:“快把此人抓起来,交给董校尉发落。此人私闯皇宫,意图行刺天子。”张辽冷着脸道:“张某奉命驻守皇宫,尔等速速离开,否则以叛逆论处。”:()三国之荆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