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沈留祯终于忍不住问,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会,我可以教你,等以后……”
他还没有说完,谢元便嘴硬道:“谁说我不会?我去吹蜡烛!”
谢元气哼哼地起身,将蜡烛一吹,床帐子一解,就转身扑了进去。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的衣服便扯了个七七八八,从里头扔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就听沈留祯用备受折磨的声音,软软地说:
“阿元……你别光是,光是啃我……下一步呢?”
“什么下一步?”谢元的声音明显的呆愣,外加心虚。
一阵安静……
然后便是沈留祯压着低低的笑声,说:
“谢将军如此生猛,我还以为你真的研究过了,敢情一知半解的。换我吧阿元……大丈夫能屈能伸,偶尔一次在下头又能如何?以后上头的位置都是你的。
再说了,任人唯能,谁有本事谁上,你这样,不会还非要领头,实在是有失公允。”
谢元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咬着牙齿说道:
“拿大道理压我?”气势惊人。
但是下一句便妥协了,说,“你来吧,谁让你有理。”
她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翻倒之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又安静了下来,就听沈留祯用十分温柔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跟谢元商量说:
“阿元,一会儿你若是疼了,忍一忍,千万别踹我。我要是在新婚之夜受了伤,明日整个平城的人都要笑话我了。”
就听谢元冷嗤了一声,语气十分的不屑,说道:
“肋骨断了我都不带吭声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来吧。”
沈留祯又低声笑了起来,悦耳的声音中,带着压制不住的幸福和快乐,说道:
“你说的,你记住你手劲儿大,让着我些……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会疼……”
“嗯。”
谢元反应迟钝的应了一声,声音渐渐地酥了。
都跟郎君一个想法
沈留祯和谢元婚礼的前一天晚上。
皇后寝宫内。
冯伯羊将皇帝乌雷送过来的几本奏章看了,另外在纸上做了批注还有详细的建议,双手捧到了乌雷的眼前,请他查阅。
皇帝乌雷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认真地看了起来。
那几本奏章,都是他觉得难办的事情。
一方面,他是想多听听旁人的见解,从大家的观点中,找出一个最合适,最妥帖的解决办法。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安皇后的心,培养一下皇后处理政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