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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站在哥布林的洞穴大厅里,女学者愣愣的依然是满脸迷惑的表情。
刚才和格鲁鲁聊天,那果然是一只奇怪的哥布林,对生命没有一点尊重,但却很喜欢人类女性,完全把自己也当作其中一分子。
虽然还是无法认同她的奇谈怪论,但之前对她的恐惧却已经完全没有了,按格鲁鲁的说法,大家都是性奴,不需要害怕。
女学者总结出很重要的信息,格鲁鲁很喜欢人类女性,多罗也禁止魔物恶意伤害女人,她之前还亲眼看到过多罗首领处刑犯了规矩的哥布林。
所以只要不逃跑,在这里生活就不会有危险,那些魔物都不再是威胁。
生命安全有了保障,这让她彻底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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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学者看着大厅里那些留守的哥布林们还在不知疲倦的折腾着两名『值班』的女人,搞的颠三倒四,汁液横流。
如今再面对这样淫乱的场景,之前心底里还隐约残留的一些厌恶和反感也不知不觉的消散了。
她和几乎所有的女性都交流了一番,对这个巢穴的认识也加深了不少。
本来的目的是想获取更多信息,做出最优规划来自保或逃离,但现在她却感觉自己好像迷失了。
自己曾是王都学城的高材生,毕业之后本来准备就职服务于贵族,立于平民之上,但却在游历途中被哥布林俘虏,沦落成了魔物们发泄性欲的肉畜。
她本应无比绝望,面对这些哥布林和猪头人时也只会产生恐惧和憎恨,但她发现自从来到这里之后,这些负面情绪就几乎没有产生过。
而且,不光是她,这个巢穴里大部分的女性也都如此,女学者几乎没在她们身上感受到痛苦。
她们只要习惯了魔物们的日常侵犯,就会变得轻松自在,惬意而没有约束。
甚至那些哥布林的奸淫蹂躏,如果换个角度去想,也都变成了愉悦的性爱享受。
女学者都有点羡慕这些没心没肺的女人们,她们之间相处的亲密和睦,每天也不必为生计和责任而奔波劳碌,不必为出人头地而蝇营狗苟。
她也有点想成为这里的一分子,只要自己放弃那些虚伪和傲慢之类的情绪,就能变得和她们一样,加入这淫乱却又温馨家园之中。
但真要那样,她知道自己也会被逐步同化成和格鲁鲁、温妮相似的变态,从此沉溺于性爱的快感无法自拔,对这些魔物的奸污甘之如饴,沉沦肉欲,丧失理想和人生目标,变成彻彻底底的肉便器。
受过教育的女学者有点儿害怕,那不是她想要的。
虽然她之前也因为无力反抗而自暴自弃的享受性爱带来的欢愉,但她无法想象自己彻底堕落成人尽可夫毫无廉耻时的样子。
在她的观念里,那是最下贱污秽的妓女,是人人唾弃的垃圾。
伊洛蒂心里其实并不平静,她一个人沉默着挣扎了很久。
她眯着眼睛思考着,如果是在王都或其他人类城市的话,遇到这么一个淫贱好色的女人时她会怎样?
她一定会和那些同学同僚们一起去蔑视她,甚至嫌弃的朝她吐口水,扔臭鸡蛋,和其他人一块嘲讽这下贱女人的自甘堕落,不知羞耻,然后破鞋,败类的辱骂她。
但为何会这么做,难道为了彰显自己的矜持,亦或是为了合群,或者就仅仅是为了沾沾自喜的烘托一下自己的高贵,贞洁?
想象到那种场景时,伊洛蒂心里宛如被刀割了一样开始疼痛,那种应对方式是那么恶毒,是如此充满偏见和恶意,她无法理解为何能理所当然的做出这种事情,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面目可憎的样子。
同样的,如果现在的她就这样回到王都,那些同学、同僚会如何看她,那种肮脏可怕的嘴脸让她不寒而栗,恶心的都要呕吐。
伊洛蒂浑身颤抖,扶着岩石墙壁喘息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隐隐听到洞穴里女人们偶尔传来的笑声和那些娇喘呻吟的动静,回想起巢穴里女人们清澈的眼神,女学者的思绪逐渐清晰,意志也变得坚定下来。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与其在外界的生活中蹉跎成那种道貌岸然的虚伪恶毒之徒,她宁愿变成这里的性奴肉畜。
而一旦下定决心认同了自己的女奴身份,她马上觉得浑身都放松了起来,之前的小心翼翼,精心谋划都变得无所谓了。
比起外界那尔虞我诈的贵族职场,她更加欣赏这里的和睦与真诚。
伊洛蒂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可是受过教育的学者,是学城的高知,一时处于低谷也不算什么,历史上也不是没有从奴隶开始而最后当上元帅的人,就当是在哥布林巢穴里就职了,加油吧!』重新收拾心情的女学者振作了起来。
现在她想彻底融入这个巢穴,想要和大家都搞好关系,可伊洛蒂一时间有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