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宴的时候,男爵和骑士团女团长一起接见了四位获胜者,男爵和男爵夫人很热情的向他们致意,恳请几位高手能够从魔物手中救出自己的女儿。
而艾德文娜只是简单的表示让他们好好休息,明早出发。
晚宴结束后,多罗、凯莉和乌利亚借口需要收拾行装,便迅速退出男爵府。
在一处隐秘的角落,黑衣人与他们汇合,简单交换了情报之后便迅速进入了正题。
黑衣人表示已经让手下提前去森林里埋伏了,只要女骑士团长被引入陷阱就插翅难飞,而多罗三人的作用就是在围攻中作为主力。
……
同一时间,男爵府里,艾德文娜坐在书桌前,静静的看着桌面上的一封信件,眉头皱的很紧。
这是两天前她收到的,是冒险者公会递送过来的一封匿名信。
寄信人让她非常惊讶,竟然是他们这次的讨伐目标,那个魔物巢穴的首领。
这封信件的措辞和文笔都很流畅,可以看出书写者不可能是低级的哥布林,她一度怀疑是否有人假冒。
有智商的魔物她不是没见过,之前讨伐魔王军的时候,正统的魔族并不比人类差,有的甚至更加聪明狡诈,但那都是高阶魔物或黑暗种族,哥布林可从来不在此列。
信中,这只哥布林首领表示无意与她为敌,说她真正的敌人从不是森林里的魔物,如果愿意合作,它还能够提供更多助力。
措辞写的很模糊,但却表现出对王国局势有一定的了解。
结合之前男爵女儿的信,还有前两次发生袭击时的细节,她可以确认这伙魔物很清楚人类城镇的情报,甚至有内应。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因为信件内容也让她有所怀疑,这样的对手让此行平添很多变数,让整件事更加扑朔迷离。
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阴谋诡计,她都不放在心上,她本来的计划就是用这次讨伐魔物的机会找出更多的『老鼠』,如果这封信件真是哥布林寄来的,那无疑会对她的营救行动带来一些帮助。
而如果是其他人的诡计,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她可从来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
……
小镇的冒险者公会。
前台小姑娘收拾完任务记录和账册后坐在椅子上犹豫了好久,但最终还是觉得应该向上级汇报一下自己发现的问题。
今天白天的那位叫『奇多』的红玉级冒险者,和前几天兑换支票的『多罗』应该是同一个人,虽然他们都戴着面具根本分不出长相,但那种身材和声音,她还是比较确定的。
虽然她对这位似乎很富裕的冒险者颇有好感,可毕竟两人还没啥深厚的交情,万一此事牵扯到什么诈骗案件就不好了。
她起身走去二楼,敲响了冒险者公会会长的屋门。
会长听到敲门声,并未抬头:“进来。”
明天就要跟随骑士团女团长一起出发讨伐魔物,因为不知道要离开几天,这位公会会长此时依然在处理离开期间的事物预案,到现在都还没忙完。
前台女侍推门而入:“抱歉,会长,打搅您了,我有件事需要向您汇报。”会长点头后,小姑娘就把多罗的情况从头到尾都讲了一遍。
会长停下手里的工作,眯着眼睛,一只手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嗯,你能确认么?毕竟,你说的这个人一直都戴着头盔,具体什么样根本不知道,怎么能确认是同一个人呢?”前台女侍很认真的点点头:“肯定是一个人,它的头盔和衣服都没变,这种款式的装备很少见,而且,他的身高胖瘦也很独特,不可能会是两个人。”会长沉默了一会:“嗯,那么,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应对?”前台女侍想了想:“我认为应该先确认一下那笔汇款是否是有问题,虽然是凭票即付的汇票,但如果领款人使用了虚假身份,后续也许会有麻烦。”小姑娘又琢磨了一下:“还有,应该告诉艾德文娜大人一声,毕竟您和那位骑士团长要和他一起去森林里讨伐魔物的,身份不明的人混进来,也许会有危险。”会长听完笑了笑:“嗯,你想的挺周到,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么?”前台女侍摇摇头:“没有了,我直接来告诉您的。”会长站起身:“你做的很好,跟我来,我们去确认一下他的身份登记的记录。”说完老会长带着前台小姑娘一路走向冒险者公会的地下室。
女孩半路上有点疑惑的询问:“会长,冒险者认证资料不都在二楼的文书库里么?我们去地下做什么?”会长用钥匙打开一扇木门:“一些机密文件都放在地下,是为了防止火灾,这人的冒险者认证是红玉级别,而且是王都直属公会颁发的,保密等级比较高。”前台女侍还是第一次来冒险者公会的地下,没想到空间还挺大的,拐来拐去,有的过道还能看到下水道的通路。
两人到达一座铁门锁着的房间,老会长让女侍去屋子里点起蜡烛,自己举着油灯留在门口,当蜡烛的火光亮起,照亮这间如同囚室的屋子时,小姑娘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铁门关闭并被锁上的声音。
女孩惊讶的冲向房门,却只从门缝里看到逐渐远离的油灯光芒,她着急的拍打铁门,大喊大叫,声音却只在逼仄狭窄的石室中回响。
最终,前台女侍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这才慢慢回过味来,自己应该是撞破了什么阴谋,而会长就是幕后的黑手之一。
现在被关在这个囚室里,也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置,小姑娘心里充满了恐慌。蜡烛燃尽时,黑暗的石室里就剩下她委屈的抽泣声。
……
森林里,哥布林的巢穴。
吃过早饭之后,多琳、温妮和莉莉一起在给那些残疾女人们清理身体。
包括苏菲,还有七个女人都被格鲁鲁切掉了四肢,只剩一节躯干。
她们生活完全无法自理,平时都被当作装饰品挂在洞穴的墙壁上,艺术家尼尔森设计了很漂亮的皮衣,看着非常性感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