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韩泽玉依旧不消停,收拾了周明后,他的目光开始在几人的身上一一扫过。此时的秦业已经躲到了床帐之后,生怕引起大魔头的注意,连个屁都不敢放。被视线扫过的几人吓的四散而逃,韩泽玉扑过去抓人,使得场面更加混乱。白晋言感觉被绊了一下,身形摇晃间,扑到了苏时恩怀里,吓的他连忙想要站起身。可惜为时已晚,醋坛子成精的小娇夫,目睹了狗男男甜蜜相拥的场景,顿时酸气上涌,借题发挥,化身咆哮帝。“白晋言!你扑他怀里做什么?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个臭不要脸的男狐狸精,勾引有夫之夫,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白晋言长这么大,纵使是在最艰难的时期,也从未有人这么劈头盖面的骂过他。勾引、不要脸、狐狸精……这些词汇真真切切的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死去多时的记忆突然攻击了他。白晋言头疼欲裂,目光狠厉的盯着韩泽玉,整个人散发出阴鸷的气息,这和平时温文尔雅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苏时恩有一种预感,白晋言似乎是想让玉哥儿闭嘴。预感成真,白晋言失去理智,真的朝着韩泽玉扑了过去,此刻的他不仅想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更是有种想要撕碎它的冲动。“不是狐狸精,没有勾引人,他们凭什么乱说话?你们这些造谣之人都该死!”韩泽玉能惯着他吗?必然不能够啊!甭管是谁造成了你的苦难,反正不是我,那我就没有惯着你的义务。韩泽玉等到白晋言掐上自己的脖子,作势挣扎一番,然后果断出脚。一声凄厉的惨嚎划破天际,众人纷纷闭上眼睛,又偷偷留出一条缝隙,悄悄的查看。哎呦喂~这得多疼啊!年纪轻轻的别再绝了后。苏时恩无奈摇头,心道这白晋言真是自己作死,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在目睹了周明的惨状后,到底是谁给了他反抗的勇气?此刻的白晋言也是后悔不已,他刚刚怎么又不冷静了?现在他都怀疑自己的命根子是不是断掉了,这种疼痛真的能要人命。“白晋言你别装啊!我用了多大力道我心里有数,再者是你白晋言先动手掐我脖子的,我才被迫还手,这叫做正当防卫。”见白晋言完全丧失了战斗力,韩泽玉决定再刺激刺激他,保不齐这人就能像刚刚那样说出些什么来。“白晋言你要是不服,可以去官府告我,我有理走遍天下,你没理寸步难行,我就不信了,家花还能怕你棵野草不成?呸!狐狸精!”经过韩泽玉的反复强调,看热闹的众人只记住了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叫白晋言,是勾引有夫之夫的男狐狸精。韩泽玉如此行事就是为了给大家强行洗脑,让大家对这个人名产生深刻的记忆。丢人丢人,默默无闻哪能叫丢人呢!楼里的姑娘和客人们窃窃私语,她们还纳闷呢,那公子点了陪酒的姑娘也不碰,原来人家是自带了。那为何不去客栈开房,而是非得花高价来她们这里租赁场地,难道是为了寻求刺激,亦或是为了掩人耳目?不愧是读书人,玩儿的就是花,心里的弯弯绕绕还挺多。白晋言蜷缩着痛苦哀嚎,没听见众人的议论。苏时恩依旧保持双手捂脸的动作,拒绝袒露真容,至于旁人讨论的焦点,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叫白晋言。好一个自私自利、冷酷无情的绝世大渣男,不过他家夫郎很:()家有彪悍小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