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抑,无可奈何。”沈明昭低下头,靠在她耳边,低哑着嗓音道,“不愿同我去苍州,总该有些回报吧?”
“……你真斤斤计较。”
室内火烛吹熄,月光淋在垂落的幔帐上,映出闪烁着的一双人影。
一声闷哼过后,有手自幔帐中伸出,攥紧了粗糙的布料。它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承受着什么极致的欢愉。
幔帐被手指揪得不住上下摇摆,月光碎在了手背上,摇曳着沙沙的树影。
破碎的鼻音如蚊呐一般从内里传来,跟着一个压低了的不知羞的闷笑。
“别咬那么紧……”
随后是羞愤的:“沈明昭!”
“我说的是你的嘴,咬坏了我的手指,就写不了字了。”闷笑声顿了顿,“你以为……是哪里?”
“……我要踹你下去了!”
许久,帐内的声音才渐消下去,她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面上,精疲力竭地靠在他怀中。
他半闭着眼:“在京中,照顾好自己,还有……”
少和那个陶谦写信。
可惜,沈明昭的话她只听了一半。
……
“姑娘?”阿水伸手晃了晃,“你跑神了?”
“哦,有些想念明昭了。”她回过神来,坦荡地回应道。
阿水捂住嘴,促狭的笑意从她的眼中泻出。她打趣了一句:“您啊,可算是有点良心了。”
这话宁不羡就不高兴了,她扬眉道:“什么叫有良心?我喜欢他我就该随时随地捧着他、念着他,全身心在他身上吗?那他为何不对我这样?若他心中有旁的追求,那我为何不能有?他日你若是嫁了谁,谁敢那般对你,告知于我,看我不拿鞭子抽他?”
阿水撇嘴:“……您可别祸害我未来的郎君。”
她无奈地摇摇头:“走吧,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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