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安被他气得发笑,“你。。。也得爱惜身子。”
陆栩生一面褪她衣裳,一面凶神恶煞般道,“过去每日只碰你一次,才是真?正在爱惜身子。”
瞧瞧,说得什么?话。
程亦安想起今日在浴室腰险些被他掐断,这会儿使劲推他,
“那?你让我?歇歇。”
陆栩生拖住她纤细的蝴蝶骨,挤进去,“我?又没让你动,你躺好享受便是。”
程亦安:“。。。。。”
她竟无话反驳。
星夜兼程奔波了三日而归,中午折腾了一次,夜里又久久不息。
这男人身子是铁打的吗?
这一夜又在嘤咛嘤咛中度过。
陆栩生虽身体力行证明她一点都没胖,但程亦安连着吃了六日席,实在是不想再?去了,可是如蕙告诉她,
“明日初八,是贺侯府的宴席。”
程亦安闻言小脸顿时?垮下,过去一年贺家离开了京城权贵圈,程亦歆这一回来,必定得正式宴请一次,以示回归,身为妹妹,无论如何得去捧场。
她揉了揉眉心叹道,“准备贺礼吧。”
夜里戌时?初刻,程亦歆召集所有管事将明日宴席各处事宜过了一遍,确认无碍方回了房。
进入正院东次间,朦胧的光色下贺青云正在哄女儿睡觉。
程亦歆轻轻掀开珠帘,进了拔步床,坐在梳妆台前卸妆,丫鬟被她使下去了,屋子里只他们夫妇二人,贺青云余光注意到?她回来,露出轻轻一笑,
“累了吧?要?不要?我?替你捶一捶?”
他从来都是这般温柔体贴。
程亦歆也告诉自己,人不能既要?且要?,旁的妻子会埋怨丈夫不能交心,或埋怨婆媳难处,或谴责丈夫在外偷腥,这些难事她都没有,她该要?满足了。
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从上一回至守丧结束,足足一年半没有过了。就拿最后一次来说,也是草草收场,若不是老天爷眷顾她,她怕是很难得个孩子。
程亦歆慢慢将珠钗卸下来,有意无意试探道,
“翠姐儿这般大了,该让她去西次间睡了,她在这,我?总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