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怕了。我是不是锁定了他的同伙,其实不重要。他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同伙的姓呢?无非就是,有了这个姓,他就会觉得,他可以光明正大出卖大哥,出卖朋友了。因为他出卖不出卖,我都会知道他背后的人。也就是说,他怕死,他还是想活的。那就好办。“姓腾。”黑衣男子眉头猛的一挑,看来,酒吧的兄弟说的没错。确实是腾顺强把毒带进来的。刚才兄弟调监控发现。腾顺强进来酒吧后,先去了一下一楼的厕所。并在厕所入口的花池那,弯腰系鞋带。没多久灰色卫衣男子,也去上厕所,也在厕所入口的花池那里,弯腰系鞋带。并且,卫衣男子系完鞋带,还明显有个往花池里伸手的动作。也就是说,腾顺强把d带进酒吧,放进了花池。腾顺强仗着跟阿文认识,跟门口兄弟通报,说是来找阿文和我的。门口兄弟,在安检的时候,自然就会放松一点。主要查查是不是有金属物品,有武器啥的。这也是人之常情,安检兄弟,以为腾顺强是我们的朋友。老板朋友来了,兄弟们也不好检查的太过分。没想到,就是这一点疏忽,就引发了这么多事情。“都说宝乡的d难卖,看来真是没说错啊。”卫衣男子喃喃道:“我领教了。”我抬手拦住他的话。“别说那些没用的。讲一下你跟腾顺强的合作细节。下一步打算干什么,你们的上家是谁。我们社团里,你们还拉拢了谁。通通说出来。”卫衣男子看看自己被砸烂的脚,轻轻嘶了一声,龇牙咧嘴道:“能不能,先带我去处理下伤口,我疼的不行了。”我微微叹气,示意兄弟松绑。两个兄弟扛着卫衣男子的两条手臂。打算把他扶出去,去阿俊诊所那处理下伤口,上点止疼针什么的。不然的话,他可能疼晕过去。刚走没几步。一脚跳着走的卫衣男子就放缓了脚步。我正想提醒他别玩花样。突然间。那卫衣男子忍着剧痛,用尽力气抽回自己被兄弟扛着的双臂,身子朝前撞去。嘭!那吊毛,居然一头撞在了铁柱子上。铁柱子连着铁棚子,棚子都被他撞得微微晃动。额头流出浓浓的血,染红了铁柱子。他的身子缓缓滑落瘫倒在地。阿文上前试试对方脉搏,人已经没了。“草,够狠。”林雄文甩甩头发,眼神复杂的看着那男子。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感觉,有个厉害人物出现了。能把手下训练成这样,那人绝不简单。“找两床被子,悄悄弄海里去。”阿文低声吩咐道。没多久,一辆面包车退到了铁棚子这,后门打开,车屁股对着铁棚子门。两个兄弟把人包起来,往车上抬。车门关好,车子趁着夜色往海边开去。阿文把狗关好,兄弟装水冲刷地面,我来到停车场边的花坛坐着。没多久,打扫的兄弟撤了,剩下阿文一人,坐到我身边,给我派烟。“哥,我怎么感觉,像要出事一样,强子今晚是有预谋的。”“嗯,你能有这警觉,哥高兴。”我缓缓吐出烟:“给靓坤叔打电话,叫他查查腾顺强。看看这小子最近跟谁在接触。再查查朋城江湖上,最近有没有冒出什么新势力。多打听打听,看别人的场子里,是不是也出现了有卖d的。今晚的事,绝不简单”阿文着即就办。已经是下半夜,靓坤睡下了,听闻有事,也马上起床去落实。我总感觉,有什么阴谋,在朝自己逼近。“你三哥呢?”我突然想起老三。阿文无所谓的嗨了一声:“他肯定在跟太妹玩啊,他又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你赶快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是不是安全,没事的话,叫他赶紧回家去。”林雄文紧张起来,打电话,却没人接。他更害怕了,马上打给酒吧保安经理,问问老三从办公室离开后,带着太妹去哪里了。保安经理回话,说老三叫手下兄弟,开车送他们去国豪酒店了。我和阿文立马起身,往外跑去。国豪酒店就在我们大楼边上,没多远。这里的老板员工我们都认识,我们开房都不需要证件直接开的。酒店的老板,以前就受许家照顾,现在是受我们集团照顾。“我三哥在哪个房。”林雄文一路小跑,人没到前台,就大声朝前台喊话。“1009。”前台不敢怠慢,马上回答。还跑出柜台来,帮我们按电梯,交给我们一张房卡。电梯上到10楼。我和阿文都拔出了火器。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滴。林雄文打开了1009的门。我第一个冲进去,李响贴身站在我身侧,林雄文跟着进来。三人进门后一看。我们都呆住了。我们几人缓缓放下了枪,李响赶紧把房门关上。从房门进来后,两米远的地方,就是浴室的入口处。我们看见,浴室门被打开了。老三光着身子,站在浴缸边上,他背对着我们,两手掐着一个女人的脖子。那女人也光着,两腿朝着门,头被老三整个按进浴缸。女人似乎已经快完了,两腿乱蹬,越蹬越没劲,最后就不动了。老三松开了手,喘着粗气,浑身湿漉漉的,转头愣神看着我们。“你们咋来了?”他的手臂,背上,好几道深红色的抓痕,皮肤表层都被抓烂了。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失望。阿文走上前去,检查下表哥的身体:“没事吧?”“没,能有什么事呢,我什么人,这么一个臭婊子怎么可能伤的到我。”阿文拿来一件干净浴袍,给表哥穿上。然后过去浴缸,伸手试试打着唇钉的小太妹的脉搏。确定人死透了,阿文就打电话叫兄弟过来,准备把女人弄走。这酒店前后门,就有我们的兄弟值班。酒店老板为了安全,花高价,聘用我们的人做安保。说白了也是请我们罩着,别人就不敢来找麻烦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里比较安全,老三才把太妹带到这里来。从松岗酒吧到福永的酒店,还是有点远的。好在是老三稳健,这要是别的地方,处理起来就麻烦了。我们几个坐在客厅,等待兄弟到来。我看看老三沉闷的脸:“咋回事啊?”老三咬咬牙,愤愤道:“玛德,那婊子是个杀手,差点被她弄死。”:()黑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