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吧。”阿文直接推了一把阿古。这时候不能多说什么。就得这么推一把他。阿古没杀过人,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决心很难下的。莫说开枪打死自己昔日兄弟了。就是打死一个牲口,一般人都很难下狠心。就得趁着阿古头脑发热的时候,急火攻心的这个热乎劲儿,推动一下他。这个劲头一过,再想叫他去干,阿古可能就干不成了。只见阿古右手持枪,行走在月色中,缓缓朝着亮灯的工棚走去。他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好像每一步都有千斤重。林雄文带着两个兄弟,悄悄的跟在后头。要是一会儿阿古失手了,就直接把屋里的两人乱枪打死算球。离着工棚20多米处,阿文等人就不跟了,不能太近,容易被误伤。三个兄弟躲在沙堆后头,继续探头观察。阿古此时已经站在了工棚门外,低头在想着什么。“文哥,这傻逼不会怕了吧?”一个兄弟小声问道。“怕肯定怕的,不怕就不是他了,要是不怕,他就是老大,早没刁宝庆的事了。”“那也是,人家毕竟是厂里干活儿的,又不是黑社会要是他不敢干,跑回来咋办?”“那就我们干,把他们都干死,然后栽赃给阿古就是了,就说他们开枪互杀。”身边兄弟低声叹气:“这帮人也是的,好好打工不好吗,非要出来混,混就混吧,还谁都敢惹。”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站在门外的阿古,一脚把简易工棚的门给踢开了。里头传来刁宝庆的急促声音:“阿古?你,你怎么找到这的,你手里拿着啥?”“刁宝庆,我踏马杀了你!”阿古没多的废话。抬枪就射。乓乓乓!三声干脆利落的枪响划破夜空。不远处农民房鸭窝里的鸭子惊得嘎嘎叫。“说了叫古哥,就是不听。欺辱大哥,奸污大嫂。你真当我是泥捏的!”阿古立在门口,脸上面无表情。细听一下,屋里已经没了动静。阿古得手了。林雄文马上打开手机灯,一会儿用手按住灯,一会儿放下手。灯光一闪一闪。这是在发信号。不一会儿,一辆闪着灯的j车快速驶来。廖永贵亲自带队,三个执法队员从车上下来。廖永贵两手持枪,枪口对准了阿古。“放下武器,双手抱头!”站在工棚外的阿古懵了,手里的枪都忘了丢。先是一脸的着急,然后又觉得委屈,想开口辩解点什么。“我不是坏人,是刁宝庆害的我,我,我”阿古手拿着枪,嘴里慌张的解释着,漫步朝廖永贵他们走去。廖永贵的一个手下大声喝道:“警告你一次,放下武器,双手抱头。”阿古站住了脚步,神情愕然的看看手里的大黑星,然后转头寻找着什么。看到沙堆后面的林雄文时,他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乓乓一串密集的枪声响起。廖永贵开的枪,其余两名队员跟着补枪。不补枪不行呐,那就不是自己人了。人倒地之后,廖永贵第一时间跑去工棚查看了一下情况。刁宝庆身中三枪倒在了血泊中。我们的兄弟开车赶到,把女人抱进了工棚,再把阿古的尸体也搬进工棚。另外一个兄弟拿出了一把枪,塞到了刁宝庆手里。这样,一个第二现场,就成了兄弟间为情互杀的第一现场。报告怎么写,那是廖永贵的事了。临走时,兄弟们拿三大袋子钱,放进了廖永贵的车子后备箱。这件事,总的用了500万左右。成本相当高。但是得这么办。这事外围看不懂的人是不明白的。可那些出来混的人,多少能猜到点什么。那些想跟我陈远山掰手腕的人。日后会好好掂量掂量,是不是要跟我硬刚。他会回想下今天的事。他会自问,为什么跟我作对的,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想到这一层,他就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了。酒吧里。还有4个刁宝庆的手下。他们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还在那蹦迪呢。剩下这4个,是这帮云市小伙子的残存核心力量。没了老大,他们想成事是难了。但是也有风险,最好是叫他们离开朋城。几个内保兄弟,去舞池把这4个家伙带了出来,把人提到了楼上办公室。8个兄弟把他们四人按在地上跪着。我坐在办公桌后头修理着指甲。那几个人见了我,这才明白过来,这是我的产业。一个胖点的小子面带愠色:“陈远山你什么意思,你敢动我的话,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另一个云市小伙跟着叫道:“放开我,仗着人多欺负人是吧!”我没出声,一脸漠然的动动手指。身边一个又高又壮的兄弟,拿起角落的一把铁锤就过去了。闷声不响的站在那个胖小子的身边。刚才还很牛逼的那个胖小子,看到铁锤后立马怂了。“想干嘛,我警告你们啊!”高壮兄弟对着那家伙的手肘就是一锤子,直接干废那人的左臂。剩下三个人都看呆了,吓得直冒汗。刚才还有一个喊话了的,拿铁锤的兄弟走了过去。对着刚才喊话的那人,又是一锤子。“啊!啊哈哈,我的手,啊!”刚才叫嚣的两个人,都废了一条手臂。这时候,剩下两个没受伤的,就不敢再出声了,呼吸都小心翼翼的,身子吓得急速颤抖。高壮兄弟拖着铁锤,来到下一个人身边。那人当即吓得尿流:“大,大哥,别,求你了”:()黑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