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小子嘴一撅,甩起橡胶棍,朝着白衣男子的腰间又是一下。“看什么看,不服啊。”白衣男子面带怒气盯着陈家小子:“我日尼玛卖批!”原来是川省人,小胖的老乡啊。陈家小子感觉,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撸起袖子准备再打。“还敢骂老子,今天就叫你见识下,什么叫社会险恶,草!”“干嘛呢。”我轻声说了句。陈家小子的举起的手停住了,转头看我,立马露出笑容。“山哥,是你啊。山哥好,文哥好!”他把棍子别在腰间,整理了一下帽子和衣服,正步向我走来。立在我面前给我敬了个不标准的礼。“得得得,你别害我。”我把他敬礼的手掰了下来:“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你是公家的人,不是我的人。”“在我陈双心里,我永远是山哥的人。戴上帽子是,摘了帽子也是。”我呵呵笑了笑。这小子,得了他爸爸陈忠祥的真传了。这溜须拍马是真有一套。“别废话了,这干嘛呀?”陈双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正事来。第一时间去看我的车撞坏没有。蹲下来仔细检查车头部位。哈气然后用袖子擦油漆,一点细节都不放过。然后笑嘻嘻的跟我汇报。“回山哥话,我们出任务,抓没证的盲流呢。没想到这么巧,碰上您了。还好车子没坏。不过哥你放心。这误工费啥的,我还是要叫这吊毛的家属出的。包给你办漂亮了。”我摆摆手:“算了算了,别给我整事了。”我拿出五百块交给他:“这人的罚款我交了,你们走吧。”这钱只多不少。陈双看看手里的钱,一脸迷茫:“认识的啊?那哪能收钱呢?哥你这不是骂我呢嘛?”陈双赶紧把钱塞我手里,然后假模假式的扇了自己两巴掌。“看我这办的什么事。”骂完自己,就去给那个白衣男子松绑。松开之后,连连给白衣男子鞠躬。还掏出口袋里的六百多块钱,塞到白衣男子的衣兜里。“帅哥,误会,误会哈。千万别生气。我跟山哥那是一个村的兄弟。你是山哥朋友,那就是我朋友。咱们是一家人,你不能真的怪我的,对不?”穿白夹克的男子有些懵。陈双连忙握住他的手拍了拍:“好,兄弟宰相肚里能撑船,谢谢你原谅我了。”说罢陈双又朝我们敬礼,一只手放在身后,招手示意同伴撤离。走的时候,陈双是边敬礼,边弯腰鞠躬,边撤退。彻底的把白夹克男子整不会了。男子掏出口袋里的钱,递到我面前。“山哥是吧。我叫赫连枭。谢谢你刚才帮我。这钱我不能收。”细看他的手。这人一看就经常握刀。身材孔武有力。脸上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凉薄气息,眼神透着坚毅。他不是一般老百姓。“跑路过来的吧?”赫连枭猛地一怔,微微拧眉看着淡笑的我。“别紧张,我不是阿sir。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这点钱不算什么。你拿着花吧,谁都有难的时候。”说罢,我就重新上车。车子驶离的时候,我侧头朝赫连枭挥挥手。那小子竟然啪的一声给我来了个标准的敬礼。李响会心的笑笑:“绝对是队伍里退下来的。”来到酒吧大门口。阿来的几个手下在外围执勤,看到我的车后,连忙过来帮我开门。“里头满座了山哥,要不要去给您腾个位置出来?”“不用,我就随便看看。”“是!”我并没有让其他人跟过来。带着李响、阿文两一同走进了一楼大厅。一进来就感觉到一股热烈的气氛。感觉来到了一个狂欢的世界。今天酒吧的生意异常红火。中央的舞池里人潮涌动。男男女女们身着各式各样的服饰。或华丽、或简约、或时尚、或朴素。他们来自不同的背景和阶层。但此刻都沉浸在这豪放忘我的氛围之中。有年轻的情侣紧紧相拥,随着劲歌舞曲骚浪的扭动身姿;也有一些年轻人聚在一起,互相站成一个小圈,放肆的摇晃着脑袋。舞台上的dj仍然觉得这不够刺激,高声喊道:“尖叫声!”舞台中央的电控礼花绽放开来。咚咚响的音乐震耳欲聋。现场气氛攀升到一个更高的高度。就见舞池边上。有个梳着背头的青年,脸上有明显的红痘痘,正是刁宝庆。今晚的刁宝庆很洋气。不仅打了摩斯整了个背头,还穿上了黑色带有亮片的衬衣。皮鞋是那种跟较高的尖头皮鞋,腰带也是新潮的很。再观察一下。他身边站着跳舞的5个,就是照片上那帮人。都来了。林雄文给我指了指,刁宝庆身后一个个子偏矮的人。那人就是这个团伙的二号人物阿古。这阿古一看就是常在酒吧混的。舞姿相当骚气。一手搭在头上,一手按在腰上。身子前后左右摆,脑袋跟身子反方向摆。动作看似很难,实则一点也不简单。我们兄弟中,舞姿最骚气的阿来,见了这阿古,都得甘拜下风。阿古个子矮点,但是模样还可以。加上他这出彩的浪荡舞姿,就很能吸引人的注意。一个穿着红色吊带,红色渔网袜的年轻女孩,就开始跟阿古斗舞。这种场合,最容易刺激男女媾和。阿古和红衣女孩越来越近,两人眼神越来越暧昧。身子贴着身子,不停地舞动。看眼就要亲上了。这时候。摆动长臂,跳起舞来像个长臂猿的刁宝庆过来了,一屁股顶开了阿古。阿古刚要骂人,看是刁宝庆,就忍了下去。刁宝庆张开双臂,把红衣女孩围在自己面前面。不停的朝女孩做一些挺腰的下流动作。:()黑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