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那个憨货,打游戏机打累了,正在揉眼睛呢,没看到老三的眼色,把老三气的脸都绿了。“你们咋突然来了。”阿来坐下来问道。阿宽伯给我们几人倒茶。我朝阿来招手:“阿来手机借我用用,我的没话费了。”“哦。”阿来想也没想,就把手机递给我了。我打开短消息一看,上面有个未读消息,正是老三发来的。“山哥正在来的路上,要问阿秋肚子里那孩子的事,你嘴巴严一点。”老三见我看他手机,顿时坐立不安,一会儿抓抓屁股,一会儿挠挠脸上的刀疤。“阿宽伯,烦请您出去下,我跟他们俩议点事。”“好。”梁宽一走,我马上板着脸,把手机丢在茶几上。“这咋回事?”阿来拿起手机一看,嘴里卧槽一声,把短信息删了:“我,我啥也不知道。”就他这表现,那百分百是有事。我一拍桌子:“玩儿呢?阿秋是梦娇布下的线,做了那么久的布局。哦,结果被自己兄弟拆台?阿来,你当时怎么跟梦娇谈的,不是说好了,不纠缠了吗?”阿来一脸苦楚的摊摊手:“我,我没忍住啊都怪星哥,都怪他。”老三身子一缩,嫌弃的看着阿来:“你个吊毛,关我屁事。”“不是你要看她的特殊表演,那晚上就不会发生那些事!”特殊表演?我听得就感觉低俗。“老实交代,到底咋回事。”我语气不善的喝道。老三最后道出了真相。他和阿来在一次喝酒的时候,阿来跟他吐苦水。阿来说,阿秋跟了魏金鹏后,很不幸福。魏金鹏那方面很差劲。她都很久不能满足了。而且阿秋很希望怀上,却一直怀不上。老三就问他,是不是阿秋欲望很强?阿来就说确实是,还描述了一下,说他每回带阿秋出去开房,都要被扣押金。因为床单啥的,次次都需要额外给清洗费。“我曹,真的假的?”“骗你干嘛咯,就是那样的女人。”“也就是说,电影上那种女人,不是骗人的咯?”“当然不是,真有那种人,只是少。”“你个几把,咋你小子命那么好?”老三就有了很强的探知欲。几次三番的叫阿来,有机会跟阿秋做做思想工作,大家一起坐下来玩玩,加深了解。有一天晚上。阿来真的约到了阿秋。三人在酒吧里玩到很晚,又去了酒店休息没过多久。阿秋就传出怀孕的消息。“你们这两个牲口老三,那可是你称兄道弟的,魏金鹏的女人呐,你怎么就”“那是假的,我心里又没认他这个兄弟,再说了他能抢阿来的,我就不能抢他的?”“草”事情既然做了,也就只能这样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这种事,大家不承认,就没人会知道。玩就玩了吧。而且这魏金鹏跟我们也不是一条心,也不算勾搭二嫂。“以后可不准了,事情败露的话,损你们名声。”“是山哥,我指定不会了。”阿来指天发誓。我踹了老三一脚。“我也不会了,其实没意思,难闻的很。”草,他还嫌弃起来了。我起身准备回去。玛德,被他们这一说,我的火都被撩拨起来了。我得回去找梦娇做题去了。回去的路上。阿文给我来电话,问我今晚有没有时间,他想把周子易的事办一下。现在周子易在医院躺着呢。郭先生被带走,那么周子易的靠山也就没了。现在正是拿回深浅酒吧的时候。要想拿回来,就得我在合同上签字。“你去跟周子易谈谈先。要是他肯在转让合同上签字,你就让他先签字。明天你把合同拿到公司,我去公司签字就行了。”“好嘞哥,那,他要是不签字,我能逼到啥份上?”“别让他死在医院了,那是大医院,人多,闹大了不好,其他你看着办。”我没啥心情去处理这事。年轻人火气一上来,就得发泄。到了家之后,抬头一看,屋里的灯全黑了。我心里顿时一紧。这咋回事?梦娇不在家吗?按照往常,不管我多晚回来,不管梦娇睡着没有,她都会给我留一盏灯的。今晚,为什么没有灯?我赶紧推开院门,往客厅方向走去。风骤起。潮湿的寒风让我缩了缩脖子。我找出客厅门钥匙,捅了几次才插进钥匙孔。打开客厅门,里头一片漆黑,凉风从门外灌进来,我闻到了梦娇身上残留的香水味。“老婆,老婆?”我轻声的呼唤着爱妻的名字。,!然而。没有人答应。我打开了开关,客厅的灯亮了。沙发上的抱枕被收拾过了,整齐的摆放在沙发上。梦娇用来盖腿的那条红色毛毯,被叠成了方块,放在抱枕边上。我继续往里走,来到楼梯这,打开了楼梯灯,一步步往上。我的脚步有些沉重。我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老婆,你在哪儿?”我喊了一声,还是没人答应。我来到二楼,这里依旧是漆黑一片。我有些害怕。壮着胆子打开二楼的灯。强作笑容:“梦娇,梦娇”我的心好像在往下坠。我跑到三楼,打开了我们卧室的灯。床铺被收拾过了,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门窗都关好了。她今天穿过的那套黑色西服,放在浴室的脏衣篓里。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不见了。打开衣帽间的门,就见少了起码三分一的衣服。而角落里的两个大行李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老婆!老婆!”我的心如坠冰窟。我大声的喊叫着,转着圈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大房间。头顶的水晶大吊灯,明亮的晃眼睛,我感觉眼前不是真实的世界。我应该是在梦里我打开了抽屉。梦娇的证件也不见了。我不是在梦里。梦娇走了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要抛弃我!梦娇,你在哪,你去哪里了?!我突然想到什么,拿出手机赶紧给梦娇打电话。结果,关机。我赶紧起身,跑出院子。:()黑欲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