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姣姣如果知道,一定会告诉她哥,亲哥哎,你真的想多啦。
吃饱喝足,许安春亲热的坐靠在小妹一边,兄妹俩闲聊着联络感情。
他小声的跟许姣姣说,“许副厂长这次出差是去请修理机床的专家来着,厂里对他寄予了厚望,结果你猜这么着,没请来。幸好小妹你帮厂子解决了那四千多双皮鞋,不然咱厂长下个月工人的工资,够呛。”
说到这,他老骄傲了,皮鞋厂的大恩人是他小妹,他小妹就是能干、厉害!
许姣姣抬眉:“没请来专家是啥意思?总不能就放着那条生产线不用吧?”
就那么闲置着,机床很快就会老化,这不是浪费嘛。
许安春也不懂,“应该不会,我听说许副厂长过两天又要出差了,应该是去其他地方找专家了吧。”
“他上次去的啥地方?”
“首都。”
首都都没能请来专家,其他城市能有吗?
许姣姣觉得悬。
不过这事是皮鞋厂的家事,到现在厂子工人们也只是听见点风声,说明董厂长不愿意向外透露。
许姣姣摇摇头,这事轮不到她操心。
临睡前,她翻出了那卷砸进她怀里的钱票,拨开层层叠叠的票子,果然里头夹了一张字条。
只见上面写了一行字:面粉,急!
许姣姣:她说啥来着,就是陈三癞子那伙人!
“奇怪,陈三癞子这个老大今天咋隐身了,以前不都这家伙找上门?”她心里嘀咕。
捏着手里的钱票,许姣姣刚才数了下,大概是40块钱,有角有分零零碎碎的,没有一张大团结,不怪手感这么沉。
她嘴角抽了抽,把钱票丢进代购员小仓库。
40块钱,意思要200斤面粉,哟,胃口变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