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亚特兰蒂斯人做到了,这种技术叫做幻想现实,是对量子力学的一个运用。”佐藤分析着说,“事件由诱发到结果每个环节都包含着无数的可能性,就拿最基础的薛定谔猫实验来说,猫是生是死对于一个世界的结果是确定的,比如我们这个世界,无论打不打开盖子,猫都是死的,但是我们希望猫是活的,在观测到猫死之前,通过大量的计算和量子干预是可以改变猫死这个事实的,其计算量和用脑程度非常人所能企及,而亚特兰蒂斯人恰巧就具备这样的能力。”
“那岂不是改变了历史,改变了命运?”天佑明白佐藤话中的意思,就是将不可能变为可能,但结果改变了岂不是侧面印证了命运的改变吗?
“不,其实我们什么都没改变,前提条件不是说在观测到猫死之前吗?只是从猫死的世界到了猫生的世界而已,命运没有改变,而原来这个世界的我们就进入到了猫死的世界。”佐藤叹了口气说,“这是亚特兰蒂斯至高的科技,也是足以媲美神的科技,在未知结果的前提下可以做到任何事。就比如我不知道天佑哥身上有没有五角钱硬币,所以。。。”佐藤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算式,计算和预定调和,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从天佑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枚黄灿灿的五角硬币。
“天佑,你有没有带这枚硬币?”虽是眼见为实,小玲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下天佑。
“没有啊,我不记得了!”天佑挠了挠头,这种小事他不怎么记得。
“不可思议,这是不是魔术?”青青好奇地问。
“魔术只是道具,而这是科学!”佐藤订正道。
“好像还挺深奥的啊!”复生思忖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就是两个平行世界的我们进行了交换而已!”佐藤想要尽量说得通俗易懂一点。
“光,原来你叫阿光?”萤皱起了眉,检索着自己的记忆,发现并没有关于光的任何信息,“你父亲是谁?”萤继续问。
“塞廖尔四世!”塞廖尔毫不顾忌地回答。
“什么?”这个信息几乎让萤一下子跳起来,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确定没说谎吗?”
“说谎,我为什么要说谎?我的父亲真的是塞廖尔四世。”塞廖尔眨巴着大眼睛。
“不可能,这不可能!父王的孩子怎么会。。。。”萤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挑战,她抓住塞廖尔的手,睁大眼睛盯着他,语气极为低沉,“小孩子说谎可是要吞千根针的!”
“你怎么了?姐姐?你好可怕啊!”看到萤这个样子,塞廖尔一下子就怂了。
“没事,我没事!”萤的眼帘渐渐低垂,她慢慢放开塞廖尔的手,明显是有心事,“你说你是塞廖尔四世的孩子,那就是王子了,为什么在这王城之中我几乎就没有见过你,也不曾听父王提起过还有光这个孩子?”
“我。。。。我。。。。”塞廖尔犹豫了,他不想提这件可怕的事,但是看到萤那忽然凶狠的目光,于是立刻泄了底,“因为我总是被父王禁足!”
“禁足?为什么?”谈起塞廖尔四世,萤就总是显得非常不淡定,好像是和自己的父亲有仇似的,“堂堂亚特兰蒂斯皇子,国王为什么要禁你的足?”
“因为我自从记事以来就被别人说成是很笨的孩子,他们总是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而且他们也不愿意和我玩,这件事似乎给父王和母后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所以就长期将我锁在一间很黑很黑的屋子里,里面总是点着蜡烛,放了很多书,隔段时间就会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来教我知识,还用各种仪器在我身上做试验,结果最后他们每个人都只能摇摇头离开。”塞廖尔垂头丧气地说,眼中含着泪花,但他不想让萤看到,“我真的努力过,曾经将那间黑屋子里的藏书全部看了不下十遍,但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可以的,我记不住,也看不懂,在那个黑暗的屋子里过着遥遥无期的生活。”
“对不起!我不知道!”触及别人的痛楚,萤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眼神也变得温柔。
“姐姐为什么要道歉,这不关任何人的事,是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那么笨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些麻烦事了,能够想明白怎样才算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到时候就能娶你了。”明明是萤想要安慰塞廖尔,却反过来是塞廖尔在安慰她。
“现在你还在考虑这件事吗?”萤苦笑着说,心说这个男孩真的傻吗?感觉自己快要被撩到了样子,但随即又说,“我看这件事办不到了,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结婚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
“为什么?为什么是亲姐弟就不能娶你了呢?”塞廖尔天真地问道。
“这个。。。。”萤也一时犯了难,难道要告诉他国王塞廖尔三世时期就颁布了禁止近亲结婚的法令?那他肯定又会追问为什么颁布了法令就不能娶自己,解释会变得没完没了,所以她直接搬出了最直接了当也是最万能的方法,“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那在我长大之前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可以喜欢你,甚至可以娶你呢?”塞廖尔继续说。
“你真的是个笨孩子吗?”萤自认智商高达两百,但是却被这个小男孩问的哑口无言,而且当一个男孩子对一个女孩子郑重做出一生承诺的时候,女孩子的心是不可能没有触动的。真是的,理智明明告诉她这个叫做光的孩子并不懂得婚姻的含义,但是心跳确实明显加速了,而且这种想象之中的姐弟禁忌之恋,竟然有些刺激。
“女人呵,总是感性动物!”复生在一旁吹嘘道。
“那是女人傻,总是轻易地相信男人的承诺!”青青笑着说,“无论过多久,到了什么样的时代,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执着呢?”萤盯着塞廖尔的眼睛,希望他没有说谎,贝说的没错,萤的内心太孤独寂寞了,同时也到了叛逆的年纪,“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