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换上睡裙,卢湾找到乔雅思送给她的那瓶特质香水。她对着自己的脖子轻轻喷了两下。她记得乔雅思送她的时候说过,这瓶香水叫迷情。具有稍微调情的作用,最适合勾引男人。她还是第一次拿出来喷,一股淡淡的玫瑰香气,但不浓烈。她做了几次深呼吸后觉得心跳都有些快了。不知道是不是香水的作用。她闭了闭眼,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便离开了房间。她先是来到卢景山的房间敲了敲门,但里面没人应他。那应该就是不在房间,应该是在书房。于是她又转身去了书房。这次敲门的时候里面有人应了。“进。”卢湾放下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吊带裙,其实这睡衣外面还有个外袍,但她没穿,穿了那还叫什么勾引?她深吸一口气后推开了书房的门。卢景山连头都没抬,像是知道是谁一样。可这次似乎又不太一样,慢慢的,房间似乎多了些香气。他这才抬头看了过去,在看到她穿的裙子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穿的什么东西?”卢湾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睡裙啊,怎么了?”卢景山脸色依旧阴沉,看着她那淡薄又暴露的睡裙冷声道。“要么回去换件衣服再过来,要么就出去别再进来。”卢湾攥了攥拳,后退一步靠在门上,却是将门反锁。房间响起‘咔哒’一声,莫名有些暧昧开始晕染。卢景山却一脸无动于衷,“你又搞什么?”卢湾心跳加快,她一步步走向书桌,停在书桌前看着他。“我想搞你行不行?”卢景山的脸色更冷了,“再胡说八道你就给我出去,我没时间跟你闹!”卢湾一听脸色也沉了下来,“谁和你闹,你看我像是在和你闹么?”一时间,暧昧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卢景山目光无波澜的看着她,即便她现在看上去很诱人。“卢湾。”不冷不淡的两个字,她的名字。可卢湾知道他这是生气了,也是在警告她。卢湾有些畏惧胆怯,但她还是勇敢的抬起头。“卢景山,我没再和你闹,是你一直觉得我在无理取闹而已。”卢景山将笔扔开靠在皮椅上,“所以,你想干什么?”“我想……”“我劝你想好了再开口!”卢湾对上他泛着冷光的瞳眸不由咬了咬唇,她这次不想打退堂鼓了。也不想跟她装糊涂了,她今晚就要把两人那层窗户纸彻底捅破。她要让他直视她对他的感情。也要戳穿他的借口,让他面对自己。“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卢景山冷眼睨着她,漠声道:“是么,那你想清楚什么了?”卢湾直接说道:“我想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根本就不是兄妹之情!”卢景山直接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撑在书桌边缘,俯身冷眼看着她。“你有胆子再给我说一遍么?”“我,我……”卢湾还是很怕他的严厉和生气的。毕竟从小怕到大,不可能忽然间就不怕了。可她今晚就是要死马当活马医了,不管不顾的拼了!“说就说,我我说对你早就不是什么兄……”“闭嘴,然后给我滚出去!”卢景山忽然厉声喝道。卢湾被他的冷厉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她不由红了眼眶,悄悄握紧了手心,还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你逃避是没用的,因为你不可能逃避一辈子,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卢景山抬手扼制住她的下颚,“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嗯?”“我知道啊,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么?”卢景山目光漆黑的盯着她,他冷冷扯了扯唇角。“那你说我是什么身份?”“你心里清楚!”“我让你说我是什么身份,说!”卢景山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卢湾下颚也有点疼,但她也没躲,一颗心更是狂跳不止,她还踮起脚尖,俯下身体凑近他,仰头迎视他的目光。“同姓氏的异兄异妹而已!”说出来了,她终于说出来了。但她明显感觉到下颚更痛了,他的力气也越来越重了。“你说什么?”卢景山目光阴沉的盯着她,“说什么?”说都已经说出来了,已经没有退路和回头路了,那她就只能勇敢走下去了。即便他是个南墙她也得撞个头破血流才甘心!“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我和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冷战三年,她提离婚他却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