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蝉衣目光锐利,“公?主,你不会真的那么打算吧?”
“我,我如今,没有心思想这些事,”李见月岔开话题,刚好槐序进来道户部工部还有太常寺几位官员送来了贺礼。
李见月蹙眉,“齐王那边呢?”
槐序摇了摇头,“好像没有,门口的守卫说,未见那些人往齐王府而去。”
去齐王府,必然要从此处经过。
程蝉衣意味深长,“齐王和陛下平辈,先前可是储君,新?帝才?登基,哪个没长眼的敢去攀附。”
槐序看向?李见月,“那我们这的贺礼……都退回去?”
李见月,“不退。”
二人惊讶。
程蝉衣,“虽说这乔迁新?居,朝臣官眷送点礼恭贺,人情世故,算不得什?么,更何况你还是开府之喜,但依你的性子,可不是会收这些蝇头小利的。”
李见月咧嘴,“我现在?变了,最?爱钱了。”
一整天下来,陆陆续续朝中?不少官员送来贺礼。
李见月让槐序找机会,把那些都拿出去换成银钱。
程蝉衣不想回府,赖着?不肯走,等着?晚上的开府宴。
天黑后,李知悄默声的溜了进来。
刚好赶上开席。
都是自己?人,李见月让南绡他?们也坐,她还在?犹疑,屈十三从房梁翻下来,一屁股坐下,眼睛盯着?席上的肘子。
李知横了他?一眼,“该听的不听,不该听的一听一个准。”
屈十三,“可以吃了吗?”
李见月,“吃吧。”
他?刚要伸手去拿,眼神突然变了,“谁?”
南绡同时也站了起来。
一个男子从花林中?走出来,拱手行礼,“小的五德见过王爷、公?主。”
李见月记得他?,那日?闯入期门,跟在?耿绍身边的。
“你来这儿做什?么?”
五德拿出个小玉瓶,“统领命小的将?这个给公?主送来。”
李见月认得那瓶子,里面装的是独角白?附的解药。
槐序过去拿来,他?又?行了一礼,消失在?夜色里。
程蝉衣问屈十三,“你们期门的都喜欢翻墙走壁,不走寻常路?就不能让守卫通传光明?正大进来?”
屈十三,“麻烦。”
程蝉衣一脸无语,又?看向?李见月,“人都没了,你还要那做什?么?那药难道还能起死回生?可他?尸体也烧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