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底直白的看她,“喜欢一个人,便会想亲吻她,拥有她,爱她。”
见她仍是似懂非懂的样子,男人无奈的笑笑,“应应,我知道你还不懂这些,是我失礼了,今晚我有些喝多了……”
说着,他就要松开手,哪曾想她突然踮起脚尖,对着他唇瓣叭~的亲了下。
猛一下劲儿使得都有点大,都咗出声儿了!
我脑瓜子嗡一声,但显然,现场有个比我更上头的!
男人晃着神,“应应……”
她还是笑,踮起脚像往上蹿似的又朝他唇瓣啄了下,“我喜欢你,我也亲你。”
音落,她脚跟刚刚站稳,又往上跳的去亲他。
男人站着没动,像是棵大树,等着啄木鸟来盖章。
她仿佛挖掘到了乐趣,兔子似的一下接一下的往上蹿。
奈何喝酒了她落地有点站不稳,索性环住了他的脖子,踮着脚继续啄着他的唇瓣。
我说不清哪里紧张,直看着男人,就见他眸底的红丝越来越重,忽的将她拦腰抱起。
她像是还没玩够这个游戏,小腿在半空中蹬着,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不放,嘴巴撅的快成金鱼。
他步伐未停,抱她就去到了床帐里端。
纱帐倾泄而下,将我隔离在了旖旎之外。
我并没有探头看进去,只是瞧着那帐子逐渐荡起了层层的波纹。
她小声地说,“夫君,好像出大事了,有人很着急的在敲门。”
他沙哑着嗓子回,“是我的心跳声。”
“我怎么没有心跳?”
“你以后会有……”
“以后是什么时候?”
“你心里只有我的时候。”
“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
她嘴甜的很,“你是我想亲吻的人。”
“应应,再唤声夫君听听。”
“夫君夫君夫君……”
月色如水,宝冠拆解,锦被翻浪。
过了好一阵子,有哭声传出,男人轻声哄着,极尽温柔。
我游魂般飘到门外,抬头看着朦胧的夜空,心气儿有些说不上来。
虽然她是我,我是她,可在这里,我早就认清了自己只是个过客,看客。
我清楚自己无论看到了什么,结果都是两个字,接受。
即使发生的很多事情从我的角度去看都很难理解。
谁叫我是个喜欢穷操心的人呢?
我习惯循规蹈矩,默守陈规,审时度势。
而她,却是真正的离经叛道,情出发心,通权达变。
她眼下的所作所为,更是跟书中描绘的妖物无异……
但或许,这便是她入世后的成长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