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
我脑中回荡着这两个字。
心一放,手便从齐经理的袖口处跌落。
“没事就好……我不应该跟他打赌的……不应该……”
“小萤儿!”
“万应应……!”
哗啦声响,担架车继续被推行。
透过眼皮的缝隙,我看到齐经理和哥哥们都被挡在了一道厚重的大门外。
医护人员还在安抚我,“谢小姐,你不要再说话了,心脏电复律治疗后需要静养多休息。”
我神情麻木的看着天花板,“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得多疼啊……会很疼……很疼。”
哗啦~!
有帘子在身边拉起。
我被轻抬挪动到了另一张病床上。
身体移动间,头顶的白光似晃了我的眼睛,太阳穴滑过两行冰凉。
眼皮变得像铅块一样的沉,我撑不住的阖上双目。
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
思维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只想说六个字——
对不起,我错了。
……
不知过了多久。
我生生被心脏的拧搅感给疼醒了。
模模糊糊的看向旁边的医护人员,我小声地唤着,“心疼,心疼……”
他们忙碌个不停,像是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只能摁着自己的心口,“疼……我疼……”
眼见没人理会我,我挣扎着就想坐起来,谁知掌心竟然直接摁进了胸腔的皮肉里!
惊的我眼一低,再拿出手,掌心赫然跳跃着一颗布满血管纹路的心脏!
“!!!”
我惊吓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周遭蓦的像是降下了暗沉的幕布!
呼呼~呼呼~
风声呼啸阵阵。
我懵懵的抬起眼,就见自己趴在了一处荒郊空地。
四面八方是熟悉的蒿草,草尖儿正随着风沙沙响动着。
手指抖了抖,我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撑着地面慢慢的坐了起来。
视线打量了一圈。
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