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罕见的冤种体质。”
我咧了咧唇角,想表现的轻松一些,“嘿嘿,您放心吧,我真没事。”
谁知管教更像是被我吓到了,“行了,你别笑,先去坐着缓一缓。”
她搀扶着我坐回床上,脸从镜子前一闪而过时我才看清自己的模样。
原来我牙齿上面都是血,再搭配我刮了大白的脸色,一笑起来太渗人了!
尽管我各种保证自己身体没大碍,管教还是叫来医生给我做了检查。
得出的结论是先观察,若持续呕血,再去医院做近一步详查。
离开前医生还让我吃了点止血的芸南白药,“542,我发现你心率偏慢,是不是心脏出过问题?”
“心脏没有问题,我去医院检查过,就是有点心衰和冠心病的前兆。”
我配合的吃下药,“医生说,也有可能是植物神经功能紊乱,不算啥。”
“心衰和冠心病前兆?”
医生一脸震惊,“你家有心脏病的遗传史吗?”
“没有,我爸妈都没有心脏病。”
“那你这还叫不算什么?”
她拧眉道,“心衰和冠心病都是非常严重的疾病,还都是不可逆的疾病,你这么小就查出前兆了,这说明问题很严重,未来若是转成实症,不说你的生活质量将大打折扣,一但病发,再抢救不及时,你会有猝死的风险!”
我靠着床头低下眼,“我知道,我会保养好身体。”
“别不当回事,你今年才十八岁,路还长的很呢。”
许是经常给我打点滴,她跟我也培养出感情了,看我的眼神还有些心疼,“我知道你着急出去,被关押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迫切的想要出去,可不管是无罪释放还是送监服邢,首先都得有个好身体,否则等你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转回身却要进到病房,那跟身处监房又有什么区别?都是不自由的啊。”
我能做的就是点头,为表听进劝的决心,午饭都被我吃的一干二净。
无论吃饭的过程多像上刑,咽着饭菜像在吞刀片,咱面上都若无其事!
疼是一种感觉,又不会显露在外面,只要我传递出没关系的情绪,那就真的没关系!
本以为这一天还得在煎熬中过去,谁料管教又带我去了会见室。
来探视的家属更是让我没想到,高灵!
她隔着透明墙面一看到我就哭了。
擦着眼泪跟我道歉,反复责怪自己吐得不是时候。
“都怪我喝多了,我的朋友又全都围着我转,没谁顾得上你,等我醒点酒想去找你的时候才发现你不见了。”
“我的那群朋友还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当时我打你手机你也没接,我还以为你是看到新闻生气先回家了,到早上我才联系上沐丰哥,这才知道你是被抓进来了……呜呜~呜呜呜!”
她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好像我不是进来蹲着,而是都化完了。
“对不起,万萤儿,是我害得你,要不是我找你来参加生日会,你也不会看到孟钦哥哥要订婚的新闻,不吃醋你哪至于去砸孟钦哥哥的家……”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合着她以为我是吃醋才……
倒也对!
换谁都得这么合计!
老实讲,这件事还挺万幸的。
得亏那天早上我提前看过新闻视频,发过一回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