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别扎我了我慢慢好不着急。”白星言使劲挣扎,想挣脱压在自己身上的贺云呈。此刻他的样子有些许狼狈。早上为了不影响他上班,医生早早的过来抽了贺云呈的信息素,准备帮他打进xt里。一连被扎了一周多了,白星言是真心佩服贺云呈。这么疼,每天面不改色的被扎,他都说慢慢好,不需要了,贺云呈非要强迫他。贺云呈压制趴在床上的白星言,用手制服住他,扭头对着旁边看戏的医生说,“来,扎。”“贺云呈,我是不是给你好脸了。”白星言试图用语言威胁他一波。奈何贺云呈根本不理他,使劲按着他的脖子,“听话,好了就不扎了。”医生准备好了,走过去帮他消毒,然后一针扎了下去,下手快准狠。“草真他妈的疼”白星言被逼的开始骂脏话了。等打完针,医生赶紧拿着自己的医疗箱跑了。现场火药味很浓,他不便多留。贺云呈撒开他以后,白星言坐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你是不是有病,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能不能有点心。”贺云呈下床拿起旁边的药,倒出来一颗,递到白星言的嘴边,“别废话了,张嘴。”白星言还是乖乖的张嘴吃了。吃完理所当然的张嘴,贺云呈把水杯凑到他嘴边喂他。“你别以为这么伺候我,我就。”白星言话还没说完。贺云呈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抿唇一笑,“别撒娇。”“你你滚啊!”看着他炸毛的样子,贺云呈心情很好的出去了。卧室里就剩下白星言自己了。他羞愤的踹了几脚床上的被子。晚上,贺云呈工作有个聚会,一时半会回不去,给白星言发消息,让他不用等自己了。白星言问了一下他在哪。聚餐结束后,贺云呈迫不及待地走到外边,试图散去身上那股浓烈的味道。“我身上是不是很难闻?”贺云呈皱着眉头道,想起刚刚在餐厅里被各种混杂的气味包围,尤其是那浓重的烟味和刺鼻的香水味交织在一起,简直快要让他窒息了。一旁的李默淡淡地回应:“还行吧。”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急促的“嘀嘀嘀~”声突然传来,瞬间划破了两人之间短暂的宁静。循声望去,只见一辆轿车停在了不远处,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帅气却略带倦意的脸庞——正是白星言。贺云呈有些惊讶地看着白星言,愣了几秒后才回过神来,快步走向副驾驶座并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上车,他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语气中既带着惊喜又透着一丝难以置信。白星言一只手轻松地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车窗边上,眼神慵懒地瞥了一眼贺云呈,微笑着回答道:“接你。”听到这话,贺云呈不禁低下头轻笑出声,随后轻声说道:“刚才你问我在哪里的时候,我都不敢多想,怕自作多情。”白星言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调侃道:“记仇。”说着,他伸出手准备帮贺云呈系上安全带。可就在这时,车窗忽然被人轻轻敲了两下。白星言打开窗户是一个长相娇媚的小o,男孩把打火机递进来,“贺总,您的打火机,忘我这了。”男孩说着就要塞到贺云呈的口袋里。白星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住他,“给我就行。”“我凭什么给你,我要给贺总。”男孩甩开他的手。贺云呈看着白星言心情很好的笑了笑,他吃醋了。白星言直视着男孩的眼神,“给我。”白星言的语气带上了一丝凉意。“贺总,你看他,他都把我捏疼了,粗鲁死了,您管不管啊!”小孩还撒上娇了。白星言撒开坐回主驾驶,冷眼看着看热闹的贺云呈。贺云呈没接打火机,对着男孩说,“这是我夫人,我管不了。”男孩:“”勾搭人不成,勾搭到正主面前了。“打火机送你了。”贺云呈并没打算要,只是刚才看白星言反应那么大,来了点兴趣。“拿回来,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白星言不悦的开口。贺云呈听到他的指令,这才接过打火机。一路上白星言都不给他好脸。到家以后,白星言停下车直接走了,都不等后边喝醉的人。手腕突然被拽住,跌进一个怀抱,贺云呈的声音传来。“吃醋了?”白星言也不挣扎,冷漠的开口,“你弄疼我了,贺总~”他还故意学着刚才那小孩的样子拉长声音说话。“哈哈。”贺云呈被他逗得笑不停,“那是别人点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林总家的娇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