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的猪又被他从水里捞出来,抗到一旁的木头杆上的铁钩上子挂起来,用刀子一分为二划开肚皮、身子,劈成两半。
取出内脏,胡屠夫已经气喘吁吁了,这年纪大了比不得以前。
好了,媚娘,剩下的活爹干就别成了,你可累不得,赶紧回去休息吧。
胡娘子挺着个大肚捡完内脏装到大木盆,把猪大肠、猪肚端到河边挤掉里面粪便,倒在黄桶里用木棍翻了翻
胡屠夫见女儿肿胀的身子,时不时用手笨拙的揉着腰肢,担心起来。
那行,爹,俺就先回去了,俺的腰也不知咋回事,酸的不行,得回去躺躺
去吧,去吧。
胡屠夫将分好的一半猪肉从架子的挂钩取下来放到案板,用熟练的刀法不一会儿便剔出骨头、将肉分成块状。
书妍也尾随着胡娘子身后到了她屋附近。
实在好奇这苏文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晚不回家,不怕他岳父收拾他?
胡娘子进屋,放下猪血盆子,跑到院子外望了望,屋外头始终不见人影,可累死俺了,好你个苏文,俺就瞧你,敢不敢夜不归宿?
砰的一声关上门,怨气冲天,将门阀锁上。
书妍蹲墙角下,用手指头将纸糊的窗户戳个洞,瞅了瞅里面。
胡娘子合衣滚到了床上,人也比她上次见她又壮了两个她出来。
不一会儿就仰天大张嘴、鼾声如雷。
书妍捂住耳朵,苏文啊苏文你可真是个人才。
胎神
呜
是谁?谁在哭?
胡娘子被窗外的哭泣声吵的睡不踏实,翻个身瞄了眼窗口,一道鬼影闪过
呜哭泣声再次传来。
相公,是你吗?
胡娘子一跟头从床上坐了起来。屋里煤油灯被突然一股风吹灭。
是谁?
屋子漆黑一片,胡娘子紧张看着四周,黑影赫然飘到眼前,她她不是锁着门阀吗?吓得她瑟瑟发抖,
谁谁?不要过来,鬼啊!
一个长方形的木质枕头朝书妍砸了过来,抱着头大吼。
书妍无语,躲过。
娘啊,我是你肚子里的胎神啊,你吃这么胖,器官内脏压着我,精血又太旺,让我幼小的身体怎么受得住?
再说你肚子还有一个胖崽,她应该已经晕乎过去了我在你肚里太挤了,也喘不过气。
书妍想了半天,才想了这个法子,吓到孕妇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