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在病房里陪许薇薇只呆了一个多小时就不得不回去了。
工程刚刚敲定项目承建方,后面还有一大摊事情等他回去处理。他这个负责人是脱不开身的。
果不其然,罗平满心欢喜地走出医院后,刚打开手机,电话就不停地打了进来。
赶回青山镇的时候刚好晚上六点,陪建筑公司的代表吃了顿饭,罗平醉醺醺地回了家。
野味馆的生意日见起色,罗平满面红光地走到后院,跟正忙着炒菜的谢山等人打了招呼,就回房休息去了。
这一天东奔西走的,可把他感累坏了。
一觉醒来,罗平觉得膀胱象要爆炸了似的,摸起床头的,才夜里十一点,下楼上厕所的时候,习惯性地推了推刘桂花的房门。
竟然没关门。
罗平心头一阵狂喜!
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直奔大床而去。
接着窗外微弱的光亮,罗平看见微微隆起的被子。
一个饿虎扑食,扑了上去。
没人!
罗平的膝盖在床沿撞得生疼,呲牙咧嘴地下了楼后,却发现浴室亮着灯,看来刘桂花正在洗澡。
罗平嘿嘿一阵荡笑,跑到院子外面放了水,就站在浴室门外守着了,一边吸着烟,一边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哗啦啦……哗啦啦……
想着里面白花花的身子,罗平心里痒得不行。
嘎吱——
门开了。
披着一件棉睡衣,里面只穿着贴身的秋衣,脸色红润的刘桂花一边哼着歌,一边擦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门口站着的罗平,脸色霎时通红,明知故问地说道,“你站这里做什么,急着上厕所吗?”
罗平嘿嘿一笑,扔掉手上的香烟,大手一揽,就将刘桂花搂在了怀里。
刘桂花半推半就,搂住他的脖子,唇舌纠缠在一起。
刘桂花睡衣里闽仅是一身单薄的秋衣,罗平也只穿着一条大短裤就下了楼,方便得很。
就靠在浴室门边的墙上,罗平在她怀里摸索了一阵,就撩起了衣服,低下头含住一颗草莓细细地咂弄起来。
刘桂花仰着头,大口地喘气,双手无意识地在罗平头上,背上摸索着。
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伸到了下面,刘桂花忍不住紧紧地夹住了腿,却被霸道地分开,更为过分的是,这个色胚竟然把秋裤连同里面的小内内一把扯了下来,粗鲁,真是太粗鲁了!
随着那两根要人命的手指挖了进去,刘桂花似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死命地撕扯着罗平的短发,不要命地夹住了那根让她浑身瘙痒难耐的大手,不停地搓动着双腿。
过了一会,罗平站起身来,拿着一只湿漉漉的大手放在刘桂花面前笑嘻嘻地问道,“桂花姐,你怎么这么多水啊,是不是尿裤子了!”
一股凉风忽然钻了进去,顿感空虚的刘桂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罗平嘿嘿一笑,猛地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墙壁半弓着腰。
刘桂花惊呼一声,却戛然而止。
随着一记势大力沉的撞击,两个人同时喔了一声。
树影摇曳,秋风萧索。
浴室门口,热火朝天,浆液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