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步一步向前走去,身后传来族人们的呼喊声。“族长,一路顺风!”“一定要回来看看啊!”熊二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渐行渐远,只留下三道长长的影子在地上延伸。熊二他们离开后,几位长老站在原地,望着熊二离去的方向,眼中有着复杂的神色。其中一位长老微微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熊二一走,倒也省了不少事。”一位长老低声说道。“是啊,虽说他是墨泰坤之子,有着正统血脉,但他毕竟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对我们的行事方式也不熟悉。”“他在这儿,以后族里的事处理起来难免会有分歧。”另一位长老附和道。“哼,如今这小子走了,这暴狂熊一族还不就是我们几个说了算。”一位较为年长的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在族中有着极高的威望,一直以来都希望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管理族内事务。“那墨泰乾已经被废,没了威胁,熊二又主动离开,真是天助我也。”一位长老得意地说道。“以后我们制定的规矩,再也没有人能轻易反对了。”他们心里都很清楚,熊二的离开让他们重新掌控了暴狂熊一族的绝对权力。而墨泰乾,如今已如折翼之鸟,被废去修为的他,再也无法掀起什么风浪。他被关在族内的地牢中,每日只能在黑暗和悔恨中度过,曾经的野心勃勃化为泡影,他的存在对于长老们来说,不过是一个失败的警示,让他们更加珍惜如今得来不易的权力掌控。在长老们的规划下,暴狂熊一族开始按照他们的意愿发展。族内的资源分配、幼崽培养、对外关系等事务都在他们的操办下逐渐改变。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命运的齿轮仍在转动,未来的变数或许会再次打破他们的平静。几位长老正沉浸在权力回归的喜悦之中,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暴狂熊一族在自己的掌控下蓬勃发展的美好前景,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彼此间还在讨论着今后的规划。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暴狂熊族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禀告道。“长老,大事不好了!我们的宝库……宝库空了!”长老们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其中一位长老厉声问道。“你说什么?宝库怎么会空了?是不是你看错了?”那年轻族人急忙摇头,带着哭腔说道。“长老,我没看错,宝库真的空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剩下一封信。”长老们脸色铁青,其中一位长老颤抖着双手接过信,缓缓打开。当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额头青筋暴起。其他长老纷纷围了过来,看向信上那简单的几个字。“东西本族长带走了,如果觉得不妥,我可以回来!”“这……这小兔崽子!”一位长老气得大骂。“他竟敢如此大胆!”“他这是明摆着威胁我们啊!”另一位长老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以为他是谁?”“哼,他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年长的长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我们都被他耍了,还以为他真的这么轻易就放弃族长之位。”此时,长老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如果让熊二就这么把宝库的东西带走,他们实在心有不甘,那些宝物可是暴狂熊一族多年积累下来的财富,对族内的发展至关重要。可要是让熊二回来,那岂不是又要把权力交给他?他们好不容易才摆脱了熊二这个“变数”,怎么可能轻易再让他回来。而且,他们也担心熊二回来后会对他们进行报复。毕竟他们之前对熊二的态度并不友好,还试图阻止他继承族长之位。万一熊二回来后清算旧账,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之后的日子,对于这几个长老来说,简直是噩梦的开端。他们本以为自己已经站在了权力的最顶端,从此可以在暴狂熊一族中呼风唤雨,将一切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如今,宝库被掏空,族人们人心惶惶。那些原本对长老们言听计从的族人,也开始在私下里窃窃私语,对长老们的能力产生了质疑。每天都有族人来询问宝库的事情该如何解决,长老们却只能无言以对,他们的威望在一点点地流失。而且,族内的资源分配计划也因为宝库的空虚而完全被打乱。原本准备培养年轻一代的资源没了,那些天赋异禀的小熊们得不到充足的修炼资源,成长的速度变得缓慢,这让负责训练年轻族人的长老们心急如焚。对外,与其他族群的交易和合作也受到了影响。有些原本与暴狂熊一族有合作关系的族群,听闻他们现在窘迫的消息后,开始对暴狂熊一族的实力和信誉产生怀疑,纷纷暂停了合作,这让暴狂熊一族的经济来源受到了严重的冲击。长老们每天都在为这些事情焦头烂额,试图寻找弥补的办法。他们派人四处寻找熊二的踪迹,想要把宝库的东西追回来,可熊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头绪。同时,他们还要应对族内日益增长的不满情绪,内部矛盾逐渐加剧,争吵声在长老议事厅中时常响起。曾经的意气风发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和忧虑,他们的苦逼日子,似乎看不到尽头。长老们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熊二。此时的熊二正和袁野、敖沫芸在一处宁静的山谷中休息,周围鸟语花香,与暴狂熊一族领地内的混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老们一见到熊二,便怒目而视。其中一位长老上前一步,大声质问道。“熊二,你把宝库的东西弄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给族里带来了多大的灾难?”熊二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神色淡然地说道。:()一刀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