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云知你休要胡说八道!什么时候的事?我和太后娘娘根本没有做过!”
皇上在听完席云知的一番话后,
那素来严肃的面孔不禁微微颤动,似乎连一贯的沉稳也难以维持。
目光落在韩国公夫人身上。
皇上想过席云知会再次动手,但没想过会这么快,连应对时间都没有给他。
更没想到她竟把太后当作突破口。
“皇上哀家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你可不要听成安王妃胡言乱语!”
太后的面色也慌乱起来。
就算当初的确有一点这个心思,现在也绝对不能承认。
席云知的目光坚定得仿佛是在宣誓入党,那股决心与信念溢于言表。
“皇上,既然二人都没有这种心思,为何左一遍右一遍地来强调拍卖会的时候裴玄花费十几万购买的百寿图呢?”
“那臣女是不是可以这么认为,他们想要却又没钱买,所以来上这儿来敲诈呢?”
太后被她这种诡辩弄得目眦欲裂,抬手朝着她扔过去一个茶杯。
茶杯的碎石片在脚边炸开。
“席云知你放肆!歪曲事实你该当何罪?当着皇上的面,你还敢如此诡辩,你简直不把哀家和皇上放在眼里!”
席云知梗着脖子看向皇上。
“皇上,臣女当然没有把太后娘娘放在眼里,而是把太后娘娘放在心里,这么尊贵的人怎么只能放在眼里呢?”
随即目光如炬看向韩国公夫人。
“既然太后娘娘否认这件事,那为何你又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太后娘娘不义?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席云知也很委屈,跪在皇上的脚边:“皇上,臣女也是为了太后娘娘,这次生辰礼准备了很久,那次拍卖会闹得有多难看,皇上你也是知道的。”
她的声音哽咽着,微微带着一些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