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就顾着害怕了,根本没有注意对方说什么。
隐约只记得对方好像是在说什么:“药?”
“好像是在说这个,抱歉我真是想不起来,也可能是在说要我——”
席云知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你先休息等我安排好了会找你。”
要和药是同音。
刚走到国公府门口时,还没等想明白其中关节,就被一个人形熊抱。
抱着席云知如同失而复得的宝物,开心地转圈。
“裴玄,你放我下来!”这门口人来人往的都看着呢。
果然,街道上来往路过的人们纷纷议论。
“哎,你听说没,成安王昨天抱着王妃挨家挨户地溜达?”
“哎呦,你也听说了啊?”
“我家主子本不想出来的,都被薅出来了。”
“啧啧,那谁家的老二更惨,都是坐轮椅瘸子也被薅出来了。”
席云知尴尬地在家门口硬是用脚趾抠出来一座皇宫,顺便加一座王府,这京城恐怕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抹了一把脸,累了,不爱了。
罪魁祸首裴玄没有半点尴尬的神色,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都是别人。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叫连连,连忙拍打他的肩膀:“你放我下来。”
裴玄听话地停下动作,然后神情低落的:“哦”了一声。
就像是被训了的小狗,可怜弱小,委屈巴巴的。
有种我马上就要枯萎了,难道你不来安慰我吗?
席云知都要被他这样子气笑了。
“你这都是跟谁学来的?认错时候痛快,卖惨时候更是不含糊!”
“改正错误时候咋没见你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