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小夏和周总是纯洁的友谊。”
阿斐抿着唇,要笑不笑的。之前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悄咪。咪地磕,这会儿有人也想磕了。
夏成宥也觉得对方喝高了,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虽然自己觉得周淮屿不可能喜欢自己,但听到别人说周淮屿喜欢自己,还是有一瞬间的心跳加速。
但心跳加速后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落感。
夏成宥觉得只喝啤酒不够带劲儿,将白酒兑进啤酒里混着喝,一杯又一杯,从来没这么上头过。
整个人晕头转向的,有了醉生梦死的感觉。
难怪有这么多人喜欢借酒消愁。
夏成宥慢慢趴在桌子上,耳边是同事们嘻嘻哈哈的聊天声。但一句也听不懂了,不知道他们在叽叽喳喳地聊什么。两腮红红的,眼神迷离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对了小夏,你那天联谊怎么样啊,有没有看对眼合适的优秀青年啊?”
“对啊小夏你给我们讲讲呗。”
旁边的同事推搡着夏成宥,但夏成宥的反应很迟钝,迷茫地看着他们,似乎已经醉得听不懂人话了。
“糟了,小夏醉了。”
“谁知道小夏家住哪儿啊?”
“之前不是说住周总哪儿么?”
“但是我怎么听说又搬走了呢。”
四眼醉歪歪地走过推搡着夏成宥:“部草,喂部草清醒点啊,你醉了谁付账啊?”
“你滚吧你,”阿斐推了一把四眼,“先垫着不行么。”
四眼本就有些站不稳,被这么一推连连后退几步后,结果眼镜掉了,蹲在地上眯着眼摸眼镜。
谁知虾仁李从这里经过时一脚把眼镜踩烂了。
顿时包厢里传出四眼刺耳的怒吼,开始跟虾仁李吵架。
夏成宥被四眼那一嗓子嚎得清醒了几分,撑着桌子支棱起来,说要去付账。
再后来阿斐扶着夏成宥走出店外。其他同事也陆陆续续地走出来。
冬至的天冷风吹来,一下子把夏成宥冷得哆嗦了一下,勉强清醒了一点。听见身旁的阿斐在跟旁边的人说已经给周总打了电话,应该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