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也没想别的,就是想帮人揉揉,刚多累啊。
他们就这么抱着躺了很久。
“睡着了吗?”
半天没动,宫祈安压着声音悄悄问了一声。
“没。”
付然的声音很低但是清醒的。
他其实很累也很放松,按理说应该是倒头就能睡的状态,但不知道怎么大脑可能还是亢奋的。
“泡个澡吗?还是我给你擦擦?”
刚才战况太激烈了,浑身上下实在得稍微整理一下。
“下次再泡吧,一起冲冲就行了。”
付然想了想觉得那个大浴缸……不安全,宫祈安万一再来一次,他就能在宫祈安的床上立个碑了。
洗澡的时候宫祈安只用他维持着站立就行了,主要是腿还有点飘。
结果洗到那宫祈安忽然来了句:
“诶我一开始觉得还挺大的,但你以后就用不了了……”
“怎么,”付然避开水流睁了下眼,“觉得可惜你让我用用么。”
“本来是觉得有点可惜的,”宫祈安弯起眼睛亲了下他嘴唇,“结果之后发现一直滴滴答答的也没闲着啊……”
“唉操,”付然“嘶”了声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哥您下周守我头七行么我谢谢您……”
第二天付然一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窗帘遮光效果太好,屋子也不在昨天那个了,床被他们弄得没眼看,他一时间甚至不知道今夕何夕。
想起来翻个身找手机,结果刚翻了一半差点感觉昨晚宫祈安趁睡觉给他人拆了。
其实也不是那种遭罪,就是很多平时一般不会练到的肌肉酸胀着疼。
宫祈安虽然凶但心思是细的,不会让他真的难受了,都是愉悦。
付然又躺回去闭上眼,他觉得其实宫祈安整个人都是这样的,一眼看上去好多人觉得他做事出格,但深究起来其实都能细品。
掩着的门被轻轻打开,“嗯?醒了?”
“没,死了。”
宫祈安笑着倚着门框,宽肩窄腰的轮廓映着客厅透进来的天光,付然侧头看了眼,觉得这场景还像是在做梦。
“我给你请了半天的假,”
床边微微下陷,宫祈安坐过来揉了揉他头发,
“没经过你允许,但我看你实在睡得很好,而且感觉你今天也会有点累。”
“行,你没给我把工作辞了就行,”付然闭着眼睛,宫祈安揉的时候下手很实,头皮很舒服。
“也不是没动过这个心思,本来之前没有,但昨晚之后你别说,突然能理解那些变态为什么喜欢把人拴在家里这样那样。”
“……”
付然睁眼扫了他一下,“我就那么一说,您别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