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渊终于有了动作,把人紧紧圈在怀里,他此刻才真正清楚,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觉,她真的又回到他身边了,“去哪了?”短短三个字并不能把他所有的担心和牵挂完全道出口,他不说的安余都会懂。
“我只记得自己逃出去后晕倒在林子里,被哥哥捡了回去,命保住了但我记不起之前的事了。”
安余感受到帝无渊抱着她的力度紧了紧,安抚他道:“后来出了点事,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所有的事情,想起来就来找你了。”
安余把帝无渊往下拉了拉,在他唇间落下一吻,“想我了吗?”
帝无渊不说话,抱着安余的力度不松,低头吻上去,不同于安余刚刚的轻柔,他用力不小,齿间轻轻厮磨,但又带着些温柔在里面,格外缱绻。
安余原本淡淡的唇色被他折腾到血色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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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余亲眼看着帝无渊写下和亲队伍在北地消失不见的折子,她指尖拨弄着帝无渊腰带上的坠子问道:“你的玉佩呢?”
帝无渊收起折子放在一旁,“碎了。”
“怎么碎了?”安余是知道的,先皇后留给他的东西他一向保管地很好,带了多年的玉佩怎么就碎了?
帝无渊拦腰把安余按进怀里,解下腰间的坠子放到她手心,“磕到桌子上了,这坠子就是碎掉的玉佩改的。”
那玉坠子触手生温确实和玉佩是一块料子,安余靠在帝无渊怀里问他:“你觉得皇帝会相信你写的折子吗?”
“不相信他也不能亲自来看。”
安余是发现了帝无渊现在只要抱着她就不会轻易松开,她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她该回去了,起码早上之前要回去,试想燕洛允明天一早来见她时寻不到人发现她在帝无渊这……保不齐立刻收拾东西走人回燕国废帝。
可她如果说要走小王爷肯定要生气,很难哄的那种,难办。
感受到发丝被拂动,安余又往帝无渊身上靠了靠,算了,她根本不想走,哥哥那边明天再说。
明明只是待在一起什么都不做却格外贪恋这时的感觉,她有好多想要说的话还没找到机会开口。
“我去把灯点上。”
“不要。”
安余抓住帝无渊的衣袖不让他动,书案上的一盏灯足已。
大雍皇宫里,初嫣少有的被常公公拦在了永昌殿外,“贵妃娘娘见谅,陛下今日身子不适不见人。”
“是吗?”
常公公摸了把脑门上不存在的汗,眼前这位短短几月时间就晋到了贵妃,就算是之前的端贵妃也比不得这位的盛宠,“奴才哪敢欺瞒贵妃娘娘,陛下近日劳累过度,早就歇下了,奴才应该早早派人告诉贵妃娘娘的,都是奴才的不是。”
劳累过度?永昌殿里见不得人的东西藏得可真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