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叔素爱闲云野鹤,朕知道你府上出了事,但你一个晚辈怎么能拿你皇叔出气,还招了百姓议论,你把皇家的体面摆在哪里?”越说皇帝越气,那股子无名火又冒了出来。
“父皇明鉴,昨天皇叔派人来为儿臣送贺礼,谁料来得人居然摸到了儿臣的书房被儿臣的人当场抓住,儿臣怕生事端就私下逼供,那人供出他之所以会去儿臣书房是因为皇叔下了命令让他去偷盗兵符。”
说到此,帝无渊眼眶泛红,“今天本该是儿臣大喜的日子,儿臣本该入门的妻子就是见过皇叔派来的人之后,突发恶疾,连太医都来不及找就没了,儿臣不过是去找皇叔要个交代。”
庆王刚踏进门就听到帝无渊如此诬赖他,怪不得他来得这样急,庆王来不及对皇帝行礼就反驳道:“空口无凭,你这是诬赖,本王何尝派人去偷过兵符?又何曾害过你未过门的妻子?”
皇帝看了庆王一眼让他先坐下,他对上帝无渊毫不示弱的眼睛道:“你可有证据?”
帝无渊看向庆王道:“皇叔可敢发誓自己从未做过,如若你做了就生母不安?”
庆王被他这句话堵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愣在原地瞪着他。
“你一个晚辈要求长辈这样成何体统?”
帝无渊看着皇帝字字清晰道:“儿臣可以起誓,皇叔派人偷盗兵符并伤害儿臣未过门的妻子,如有虚言,泉下亡母不安。”
“你……放肆!”一本奏折直直砸上帝无渊的额角,皇帝用力不小,帝无渊额角瞬间就红了一片。
“父皇也经历过丧妻之痛,怎会不明白儿臣如今的心情?”
“皇叔想要兵符又何必装作一副偏爱闲云野鹤的样子,兵符在我手里你为什么要派人去伤害她?就单单是为了我无暇顾及其他你们好下手吗?”
帝无渊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庆王不知的该如何开始反驳,“一派胡言,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来。”
“证据当然有,只是人被折腾的有些难看,怕污了父皇的眼,如果皇叔一定要见证据,儿臣这就让人送来。”
庆王顿时不乐意了,“你随随便便抓一个庆王府的人屈打一顿说是证据谁会相信?”
谁都有理的时候就是比谁能豁的出去,庆王不可能发那个誓更不可能认帝无渊所谓的“证据”。
皇帝心里的无名火被帝无渊一句“丧妻之痛”压的烟消云散,重新打量起庆王这个幼弟,也许他是该防着点了。
“都下去吧。”皇帝心里知道眼前这两人说到不全是真话,全是说给他听的。
帝无渊不管庆王什么脸色,站起身就往外走,“儿臣告退。”
庆王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安余人不知道跑哪去了,还跟帝无渊彻底撕破了脸闹到皇帝面前引皇帝起疑,“皇上明鉴,臣弟真的不曾做过。”
皇帝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庆王,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你也先下去吧,他身为晚辈这样咄咄逼人实属不该,看在他刚经过丧妻之痛,皇弟担待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