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让杀的?”许亚挺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脑袋上被蒙住了的家伙,他觉得挺有意思。明摆着,自己现在抓着这事不放,只要脑袋没病谁都不会往身上揽这个麻烦,只见过有人躲麻烦的,还真没见过主动往上凑的。王昆仑在旁边很不乐意的说道:“人是我杀的,你凑什么热闹”“不是说了么,一码归一码,他们拿了我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向缺挺淡定的又对许亚说道:“这笔账你跟我算就行了,至于昆仑他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最多算个帮凶”许亚一愣,明显没意识到向缺会这么说,王昆仑是帮凶?奉命行事?奉你的命?这人,有点意思哈。许亚是知道王昆仑给人干活的,但双方也只是合作关系,这个关系虽然比较稳妥看似让他干活的人有领导王昆仑的可能性,但说到底王昆仑是出于对钱的需求才和人家合作的,肯定谈不上奉命这个词。“其实对我来说都一样,无论是帮凶还是主谋,总归你们是一伙的吧?我还是那句话,替我做件事,这笔账一笔勾销”许亚没打算在这上面深究。向缺却摇头说道:“不一样,我不想王昆仑给你卖命,所以这笔账你必须跟我算”四条人命外加一个亿的钱,对方没犹豫就打算就此揭过,条件是让王昆仑给他办事,明摆着这事肯定相当棘手,要是容易办的许亚也不会用这两个条件交换了,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向缺不想王昆仑再有麻烦加身,所以他直接把许亚的威胁给揽在了自己身上。许亚弹了弹烟灰,语气有点不善了:“你这是有点胡搅蛮缠了吧,我跟你算?怎么算?你有什么价码让我跟你算啊?”“一个你根本无法拒绝的价码”向缺也掏出烟点上,然后相当镇定的说道:“而且,你还得求着我”“呵呵······”许亚乐了,也无语了:“你咋这么牛呢,必须跟你算,还得求着你?咋的,太上老君拿炼丹炉炼过你啊!”向缺凑到他面前,双手杵在桌子上,头罩里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眼神在许亚的脸上淡淡的看了片刻之后,说道:“你家,最近有不少事吧?”“嗯?你······什么意思?”许亚愣了,有点没反应过来。许亚的面相不错,属于富贵命,并且他的额头上隐隐发光,官禄纹非常重,这是明显家里有人当大官的意思,并且官绝对不小,因为许亚的家里一进来就明显感觉到,房中官气甚重。家里的官气是可以镇宅安神的,但一般的小官小吏由于官职不大管辖不多,所以官气微乎其微最多只能自身带着,很难庇佑家人和宅院。但如果是封疆大吏一类的官员,由于为官多年再加上管辖甚多,其官气不但自己身上非常浓厚,甚至可以延伸到直系亲属和所住之地。明显,许亚家里的长辈为官不小。只不过,此时许亚的面相上稍有问题,并且问题还挺繁杂。“三月之前,家中长辈病入膏肓,两月前你家财帛受损,一月前你家中有为官者身陷牢笼,几日前你之父母远赴他乡······哦对了,还有今天,你死了四个手下”向缺徐徐道来,许亚豁然而惊。向缺一共说了五件事,其中有三件世人皆知,除了今天死的那四个手下以外,几日前他父母本在重庆为官,但却被一纸调令给派往了大西北,一月前,许家旁系亲属中有两人因为作风和贪腐问题被查,这三件事是能打听得到的。但前面两件外人根本无从得知,三个多月以前许亚的爷爷突发重病进入特护病房,并且被下了病危通知,到现在还未苏醒,大夫明着告诉他们,人基本上已经没救了,就等着送八宝山吧。为了稳住许家局势,老人入院的消息没有对外发布,知道的只有寥寥几人而已。两月前,许家经营的几桩生意突然受损,天文数字的钱被蒸发了,这件事非常隐秘,因为只有许家直系才知道自己家族经营那些生意,外人根本不知道。许亚手里的雪茄掉在地上,把铺着的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给烧的焦糊了他都浑然不知,他仍然处在向缺所叙述的那番话给他带来的震惊中。“你······怎么知道的?”许亚绝对相信,这些事家里不可能会漏出去。许亚的官禄纹虽然厚重但其中间却有两道竖纹给隔开了,那就意味着是他家有两人出了问题,并且离他印堂最近的一条官禄纹明显有些要向外长的趋势,那意思是家里为官的人离他远去了,并且许亚面相的父母官和他分的特别开,这是主离的意思。这点比较好看,大部分在外工作和在外上学的人,在这一点上都是一致的。向缺没回他的话,反倒是接着说道:“再有三个月左右,你家入院的老人就得和你们天人两隔了,而你远走他乡的父母这辈子也将无望再入中枢,而你家的生意也将就此跌落一蹶不振,简单点来讲就是四个字······家道中落”许亚双眼无神的坐到椅子上,一脸颓然。家道中落,这词像一道天雷把他给劈蒙圈了。王昆仑和王玄真看着眼神游离的许亚,算是知道他们这麻烦是彻底揭过去了,向缺的一番话直接让他无暇顾及这种蝇头小事了。恐怕真得像向缺所说的那样,得求着他了。向缺叼着烟,坐到椅子上,淡淡的看着许亚一直没吭声。足足过了能有近十分钟,许亚长长的吐了口气,挺慎重的说道:“你似乎,是有解决的办法?”“有”“什么条件?”“账一笔勾了,两不相欠”许亚眯缝着眼看着向缺说道:“这两件事根本不对等,账怎么能勾的了?我们许家的未来可不是那几条人命和一个亿能衡量得了的”向缺一摊手,说道:“怎么着?你还打算倒找我点钱呗?”:()道长别装了,我知道你会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