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也是她的丈夫,夫妻相聚,除了这些恼人的争执,就不能说几句正常的话么?
夏含烟淡淡抬了下眼睫:“不是我要赶王爷走,是王爷的心早就不在这儿了。”
“那也是你先逼我对你无情无义的。”慕容宴吞了吞喉结,偏开脸。
夏含烟轻笑:“这么说,其实王爷早就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无情无义咯?”
“你——”
慕容宴真是心塞得很,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她继续睡着。吃饱了撑的给她输送那么多内力,精神好了,有力气跟他说三道四了?
“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没用的。我问你,刚才我运功助你调息的时候,发现你体内有一道很诡异的寒气。是怎么回事?你平时不觉得难受么?”
慕容宴的话,让夏含烟忍不住一震。
那道寒气在她体内,将她折磨了整整三年。
正是当初慕容宴中了寒毒,而夏雪晴不知深浅,非要用自己找到的偏方助他解毒。
结果意外发生,两人皆命在旦夕。
夏含烟不得已,舍身施救,最后被寒毒反噬。
可慕容宴却认为,自己之所以获救,全是因为夏雪晴不顾性命——
“没什么。”
夏含烟低下头,轻描淡写地说:“之前练功走火入魔了,我跟你说过的。”
慕容宴眉峰紧锁:“你又不行侠,又不打仗,没事练什么功?是准备谋杀亲夫么?”
夏含烟瞄他一眼:“准备等你作死的时候,把你的全尸抢回来安葬。”
“夏含烟,你这张嘴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毒?”
慕容宴凑身过去,两人咫尺之瞬,气氛似乎突然变得有些微妙了。
夏含烟面带病色,朱唇早已褪尽了苍白。
一双墨眼流珠,其中却又有千般绻缱。
慕容宴忍不住吞了吞喉结,凑上去,咬吻了一下。
夏含烟愣住,紧接着便要向后去躲。
“躲什么?”
慕容宴单膝跪上床榻,一手捞住夏含烟的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