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秦葶,许录源的脸色显见沉了下来,他恨的是何呈奕,自然也对他的人没什么好感。
显然,他不想管这闲事,于是道:“她是赵少主要带着的人,我做不了主。”
魏锦心最恨的就是他这般称乎赵林宗,不屑冷眼一番,“什么少主,你真拿他当回事了?”
“录源,赵林宗并非明主,他爹也是,既我已经出来了,你同我一起走,咱们两个去哪都好,天下那么大,我就不信除了蜀州便再没咱们两个的容身之所。”
许录源轻捏了魏锦心温凉的掌心,好似全然忘了还有秦葶这个人在一旁,“锦心,我让你同我一起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吃苦的,若是让你同我一起颠沛流离,我宁可让你留在皇宫里,好歹你还有锦衣玉食。可既出来了,我便得为咱们日后打算,蜀州是我唯一的机会,我要做出一番事业来,我要让你堂堂正正的当许夫人!”
一口饼咽下,秦葶觉着自己好似不适何待在此处,她悄然起身,拎了竹筒离开。
才要回自己所住的船舱,便在门口见到了赵林宗,他懒散的倚在门框上好似等了秦葶良久。
实难无视这个人的存在,既被他救过命也被他利用过,秦葶对这个人的感觉很复杂,她只能微微点头道:“赵公子。”
“想着来找你说说话,一早便不见你人影,”他头微微侧过,瞧看她来时方向轻笑一声,“是去看风景了?”
秦葶未答,只点点头。
“我实在是想不通,何呈奕那么在乎你,怎么你就非要离开呢?”
“他不是也一样在意你,你不也是千方百计的离开了。”秦葶难得怼人一次,还是对着赵林宗。
对面的人非但没生气,反而被她逗笑了,“你的性子我喜欢,若不是你跟过何呈奕,我当真有心思收了你。”
于秦葶来看,此话相当于侮辱。
何呈奕也罢,赵林宗也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赵林宗还要比何呈?????奕卑鄙几分。
她苦笑一下,转而入了船舱,门关好,坐在窗前看着外头不平的水面。
试想,现在京城一定也非常精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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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京城当中,动乱的唯有魏府。
自昨夜发现皇后失踪之后魏相便下令封锁消息,任何人都不得外传。
来此贺寿的众人只以为是皇后醉酒提前回宫,哪知是人不知去向。
皇后丢了,魏相比谁都着急,事关魏家名声,他自然不会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