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挺厉害的吗,是不是刚来圣弗朗医院?给姐看看。”
说话的是一个满脸红疙瘩的女人。
这个女人都这样了,眼神很不老实地在秦林身上扫来扫去。
“你怎么了?”秦林问道。
女人扭了扭小腰,道:“这你都看不出来吗?皮肤病,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成了这样,你能治吗,你要是能治好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在场的人尴尬症都要犯了。
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美事呢。
秦林道:“你住多长时间了?”
“不到一个月,钱花了十几万,脸上的疙瘩只轻了一些。”女人无奈道。
秦林仔细看了看。
“躺床上。”
女人吃惊:“你不会这么猴急吧?”
“想什么呢?秦哥是让你躺床上给你扎针。”
女人脸一红,语气带水:“我知道扎针,当这么多人面扎,是不是太开放了,我知道米国人开放,可不代表着来米国人开的医院也都开放啊。”
房火强差点被她气笑了:“秦哥意思是给你扎银针,你想什么?”
女人也是一阵尴尬:“我就说扎银针,你想什么呢,变态!”
“我。。。。。。”房火强气得差点笑了。
女人乖乖地躺在床上,还故意把胸挺起,顿时两座山峰规模形成。
秦林面无表情,凝目注视女人,女人还在叫苦:“我不光脸上有,身上也有,你不信,摸摸看。”
说着,拉着秦林的手往衣服下塞。
秦林正色道:“我对砂纸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