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和宫雅都没什么表情。这已经在我的预料之中,但艾德生却显得有点激动。电话那头的韩老大听宫雅没说话,又开口道:“宫雅师傅,那个、那个麻烦你们了,我、我现在就亲自开车过来接你……”听到这里,宫雅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回答道:“不去!”说完,就直接把韩老大的电话挂断。艾德生见宫雅直接把电话挂了,当场就懵了:“宫雅,怎么说不去啊?要是不去,他家可能会真死人的。而且,而且咱们不是要给他家放血吗?”宫雅没回答,我却笑了笑:“急什么急,他们赶我们走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我一直秉承师父教诲,能救的救。但不代表有气我就要受,也得让韩家人担惊受怕,知道赶我们走的后果。“那、那行,我们继续打牌!”艾德生开口。我和宫雅继续打牌。结果宫雅的电话又响了,这一次宫雅直接就把手机关了。艾德生又懵了:“宫雅,你不接还行。可直接把手机关了,他们怎么联系我们啊?”宫雅这次开口道:“这不还有陈轩在吗?”“陈哥?陈哥你给韩家人留电话了?”艾德生疑惑道。我笑着摇头:“没有!”“啊?没有对方怎么联系我们啊?”艾德生虽然勇,但一些细节方面还是没有关注到。情报分析能力上,还是欠缺了一点点。我和韩家人虽然没有联系方式,可我和马大树有啊!我俩都认识,而且之前说了还合作过。这马大树就在韩家,只要韩家求马大树,马大树肯定是会联系我的。我再将地址泄露给马大树,韩家人到时候就会上门。那个时候,就是咱们伸手拿钱的时候……我没有直接开口说,宫雅却直接把手机给关了。可见她的心思其实很细,也想到了这些。所以我对着艾德生开口道:“马大树啊!我不是说了,我和他们请的那个风水先生有过合作吗?韩家人联系不到宫雅,只能去找马大树。马大树是个好人,不会见死不救。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给我打电话……”艾德生听到这里,眼前也是一亮:“这样一来,你就可以给马大树说地址。韩家人就会上门,那个时候咱们再摆谱?就算我们狮子大开口,韩家人也得乖乖的求我们回去……”艾德生也想明白了。我点点头:“差不多就这样,对这种不孝子孙,就不用给好脸色。能敲他们一比是一比,多的钱捐给残疾人做义肢,都比留在他们手里强。”两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我们一边聊一边打牌,几分钟后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对着宫雅和艾德生道:“这不来了!”屏幕上赫然显示的是“马大树”三个字。刚按下了接通键,电话里就响起了马大树的声音:“哎呀!小陈,不好意思打扰了。”“马先生,什么事儿?”马大树也不和我绕弯子,直接在电话里说道:“小陈啊!我在韩家人这边,就是你下午看坟地的这家人这里。我是真没想到,这家人是有眼不识泰山,把你们都给赶走了。我刚知道消息,人都麻了。那地我也看了,阴气重得吓死人。而且你是不知道。一到晚上,这韩家人各个面色死灰,黑云盖顶。全都是那种岌岌可危的面相。你也清楚我那点本事,我根本就搞不定。这坟我也动不了啊!所以啊!韩家人求我联系你们再过来一趟。不然这家人,怕有血光之灾啊!”我“呵呵”一笑:“行啊!我们就在镇上的鸿泰宾馆303,不过他们想请我们回去也行。但办事费用,必须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二十倍。”此言一出,艾德生再次露出惊愕之色。宫雅也望了我一眼,带着一些惊讶。这个价格,的确是狮子大开口了。正常的丧葬迁坟,也就三千到三万左右。根据难易程度,会有增减。但费用超过三万块的并不多。宫雅之前说过,这次过来迁坟收三万。我现在直接开价翻二十倍,这算下来就是六十万。数额的确有点大了,我甚至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绝对是狮子大开口,在普遍市场上,算得上价格奇高。宫雅和艾德生听了都感觉离谱,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但作为一个销售,我非常清楚怎么才能将一件商品卖出去的同时,让顾客感觉到实惠。同样的,怎么的才能让顾客感觉到肉疼,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要他们六十万,他们肯定给得起,但绝对会肉疼。,!马大树听完后,还向我确认了一遍:“二、二十倍价钱吗?”“嗯!一口价。而且只要韩家人,老大和老二家出。他们愿意,就让他们亲自过来请过我们不去。不愿意就自生自灭。”马大树听完,也是“嗯”了一声:“好好好,我这就转达。”随即,我挂断了电话。然后艾德生和宫雅就震惊的盯着我。宫雅更是开口道:“你真敢要,我以为你最多要十万,结果你要了六十万。”“陈哥,六十万可不是小数目啊!他们给的起吗?”我喝了口水,不以为然:“我当然知道不是小数目,不然怎么能让韩家人感觉到疼?至于钱,他们肯定给的起。你们看他们家开的车,全是bba,这家人这些年应该挣了不少。要这个价他们会肉疼,但也不会让他们家庭伤筋动骨。”宫雅和艾德生感觉我这一口价有些狠,但也没多说什么。本来三万块钱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直接变成六十万,这都是韩家人自找的。我们在宾馆里等了四十多分钟,外面的敲门声响起了。肯定是韩家人来了。我去开了门,然后就见到马大树站在门口,还是中山装。看着有那么几分气质,但真本事也就只有几分。马大树带着笑:“小陈!好久不见,我把韩家人带过来了。”说完就见马大树招手。然后韩老大和韩老二哭丧着脸,急急忙忙的往前走来……:()白天卖衣服,晚上缝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