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孝理笑了笑继续说道:“这位任道明一看这个小广告就动心了。当晚便带着钱,找到这家专门教人家抽老千的公司。这个教人家抽老千的公司不大就一套破旧的房子。任道明进到这套旧房子一看,这房子好象也是租来的。房间内除了一张木桌,几把破椅子。就连床也没有,还是打地铺。
任道明进到房间,有一位千手老师走过来问他:‘是不是来学千手的。’那边人叫抽老千叫千手。这位千手老师操了一口广东话。当时任明道也没有听太明白。只听懂千手两字,便点了点头。那位广东千手老师便说:‘那你就先交钱吧。’好在学千手的钱也不多。任道明按广告上说的钱,如数交给了千手老师。千手老师便笑着让他做椅子上。还给他倒上一杯热水。便开始教怎么抽老千了。其实这位广东老师的千术也并不是很高明。只是在牌上留记号了什么的。不到两个小时任道明便都学会了。他四百元学费才两个小就被这位广东千手老师骗去了。
任道明被人家骗了四百元,自己还暗自高兴,心想自己又学到几招高明的千术。便连夜跑回了家。那时他还是单身一人。那家父母就他的一独苗,所以一直惯着他。他说去哪就去哪。在家没呆两天,又跑外赌了。我听说他去赌,道是赢了几回。可是他没想到,他能跑去温州学赌技,别人家也能去学。而且有的人家比他学得还早。这样一来,他又输干了本钱。没有了钱,他也没有脸面再回家。也算他有种,他就这样一路乞讨,又来到温州那个厂里干仓库保管员。他等干上一年,攒点工资再回家,也算锦衣还乡了。父母也不会追问他什么了。任道明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在那个厂里干了大半年。
可也就在他回家高高兴兴地过完年,回到厂里上班。有一天,他一个人又没有事到处遛达。遇到几位当老头在一起玩纸牌。他也凑了过去,正好一位要回家。三缺一,老头们便拉他上去打牌。当时,任道明也在当地干了好有一年了。也会几句当地的话,便边打牌边和当地老实聊起天来,和他们拉近乎。
第一天和几位老头打牌,任道明先是让他们赢上几局。后来又过几天,任道明渐渐地和这几位老头混熟了,任道明就开始耍起牌技了。那几位老实哪里是他的对手。不过任道明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一开始也没敢多赢。所以,那几位老头也没有查觉出来。这有过了几天,任道明原形毕露在老头面前抽起老千来。结果几位老头输得一塌糊涂。任道明赢了钱还不离开,还在那里自夸起来。说那几位老头不行了,年龄大了,手、眼都跟不上了。
这时那几位老头中有一位老头,对任道明说道:‘小伙子,明天还来吗?我明天找一位高手和他打几圈看看。’当时任道明怎么可能把这几位老头放在眼里,便满口答应明天还过来。这位任道明当时年青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第二天傍晚吃过饭,果然又跑到那几位老头那里去了。这时,早以等在的有位老头,任道明一看从来没见过这位老头。看上去可七八十了,而这位老头穿着一身名牌,坐在任道明对面腰不弯,耳不聋,精神抖擞,鹤发童颜。任道明看他是一位七八十的老头也不示弱。二话没说便对战起来,这一打任道明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面老者的对手。也就是说任道明和对面老者根本不一个级别的。没玩几圈,任道明口袋里的线全输光了。
这时,坐在任道明对面的老者看到任道明把口袋里的钱全掏了出来。便站了起来,把他赢来的钱全还给了任道明。然后,走到任道明的身后,拍了拍任道明肩道:‘小伙子,你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我走了,我家里也不缺你这几个小钱。’老者说飘然而去。
任道明坐在那里半天,才回过神来。等他回过神来,急忙站起来再想找刚才那位老者,可是老者早就不见了。就连旁边几位老者也都走了。
任道明独自一人回到宿舍里,象丢了魂似的。在厂里几天都是魂不守舍样子。别人问他怎么回事?又输钱?他也不回答。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任道明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又到那几位老者打牌的地方。看位那位高手不在,任道明便问那几位老者,赢钱的那位老者家在什么地方。那几位老者都笑而不答。任道明并未放弃,不停地追问。可是不管他怎么问那几位老者就是不对他说。任道明还是心不死,一连几天都跑过去问那几位老者。最后,有一位老者终于被任道明问得不耐烦了。就告诉他,那位老者住址。
任道明拿着地址找到了那位高手的家。原来这位高手家住在市郊一座豪华别墅内。任道明按门铃进到了别墅内,那和他打牌的老者一介绍这才知道,原来这位叫王国忠,原先是国民党官员家里的一名厨师。在国民党时期就开始学赌博。他什么赌场没有去过。任道明这点小技能哪里赢得过这位王国忠。王国忠的儿女们现如今都在国外做生意。家就王国忠一个人在家里看家。王国忠说他儿女有上亿元资产,那还少你那点小钱。哪不是老朋友硬拉去和你赌一场,给他们出出气,这样我才去给他们出气。我都二三十年不赌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