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城,上官家乱作一团。一夜的时间,上官家遭到各方势力狙击,大家都一头雾水。上官玉泽忙着处理公司的烂摊子,猛然间收到上官仪遇难的消息时,他甚至不敢相信,连续追问三次,才确定上官仪被赫连家的人砍断了双手扔进海里的事。当晚,上官玉泽前往鹿城。看到上官仪时,他已经奄奄一息,躺在重症室里。上官玉泽震怒,次日一早就去了赫连家讨要说法。接待他的人是赫连时,听闻赫连宵的所作所为,赫连时也很惊讶。上官玉泽说:“这件事我已经多方考证,动手的确实是赫连宵,赫连家今日必须给一个合理的说法。”“不会吧,我大哥向来是个有礼数的,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赫连时再一次确认。上官玉泽说:“若非证据确凿我也不会贸然前来,我弟弟如今正躺在重症室生死不明,你们这是想抵赖?”赫连时否认:“并非我想抵赖,只是这赫连宵已被老爷子内定为赫连家的继承人,性子嚣张跋扈,向来不把人放在眼里,如今半个赫连家都掌控在他手上,我也只能听他的。若你说的话都是事实,我也很同情,只是……我无权过问,也无法给你们一个合理的交代。”“那就让能管事的人出来!”上官玉泽愤怒至极。赫连时说:“要不你先回去,这一时半会我们也给不了你答复,你也知道这大家族里的继承人和寻常人不一样,赫连宵或许不会给你任何说法。”“你什么意思!”上官玉泽气得当场掀桌。赫连时尴尬地笑了笑,找了一个借口后转身离开。上官玉泽就这么被晾了一整天,最后让赫连宏赶走了。傍晚的时候赫连时才将消息告知赫连权业,绝口不提自己将人晾了一整天的事,将赫连宵做的过分事情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赫连权业听闻消息时非常震惊,当晚就召赫连宵回老宅。赫连宵刚进门,赫连权业就气得端起茶杯朝门外砸!“你小子还知道回来?”赫连权业愤怒不已。赫连宵问:“爷爷找我有事?”“上官家来人了,你究竟都做了什么事?”赫连权业质问。赫连宵说:“是为了上官仪的事情来的吧,你告诉他们,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我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上官家与赫连家素来有合作,你怎么忽然会下这么狠的手?那上官仪做了什么事情惹恼你了?你竟然将人家的双手都给卸下来?他这辈子可就被你这么毁了!”赫连权业这么大年纪了也是头一次见赫连宵如此心狠手辣不留情面。“这不是还活着吗?”赫连宵反问。赫连权业气结。赫连时在一旁煽风点火:“大哥,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就算做了再丧心病狂的事你也不能这么惩罚他,更何况那是上官家的二少爷,你这么做不是在给赫连家树敌吗?”“虽说你未来会成为赫连家的继承人,家族的一切都是你说的算,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做为好,上官家也不是寻常小门小户,若是不给一个满意的交代,赫连家怕是要遭遇灭顶之灾。”三言两语直接把赫连宵营造成一个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继承人,暗搓搓的暗示老爷子,赫连宵不堪大用,不配做家族继承人。赫连权业清楚得很,他看向赫连宵,质问:“你交代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赫连宵说:“上官仪要除掉齐念珩,他是齐瑶的哥哥,我若不出手,此时躺在医院生死不明的人就是齐念珩,爷爷,齐瑶已经嫁入赫连家,她是我的妻子,她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所以你是为了救人才对上官仪动的手?”赫连权业再一次确认。赫连宵说:“没错。”赫连权业松了一口气,厉声说道:“如此看来赫连家也并非不占理,既是他们上官家动手在先,砍断他上官仪的双手又如何,上官家也该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赫连时被老爷子这话给整无语了,嘴角狠狠抽了抽,他努力保持冷静:“爷爷,这个解释怕是说不通。”“他们做错事在先,还需要我们给什么解释?”赫连权业十分不满。赫连时说:“或许事情并不是大哥说的那样,上官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齐念珩动手?两人八竿子打不着,大哥就算生气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而且我听说这齐念珩半点皮毛都没伤着……大哥下手这么狠毒,说不过去吧。”赫连权业陷入了沉默,仔细想想,觉得他说的也没错。“爷爷,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就不劳您费心了。”赫连宵主动开口,揽下了一切。赫连权业皱紧眉头:“你若能将事情平息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做,好在来鹿城的人不是上官家的老匹夫,他们只要不过分,多赔偿一点钱也行,尽快把这件事情压下来。”站在上位者的角度,赫连权业并不想彻底与上官家闹翻。但他也不想过多苛责赫连宵,因为他知道赫连宵向来就不是个受气的人,若非上官家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赫连宵也不会如此生气。赫连权业离开后,偌大的老宅陷入诡异的寂静。“大哥真厉害,做了这种事,爷爷竟然也要护着你。”赫连时很嫉妒。赫连宵看着他:“上官玉泽今日来过老宅吧。”“是来过,可他说的话与大哥说的截然相反,听闻是大嫂耐不住寂寞爬上上官仪的床,她主动勾引,大哥不去怪罪大嫂,竟然对上官仪拔刀相向,你可真是偏心到家了。”赫连时阴阳怪气地嘲讽。赫连宵勾起薄凉的唇,漫不经心地系好赫连时领口松开的扣子,语气很淡:“你若管不好自己的嘴,我也可以让你说不出话。”“大哥这是在仗势欺人吗?”赫连时咬着后槽牙。赫连宵冷笑:“你可以这么认为。”:()强制宠!她一吻,太子爷就失控